是命运的归属,还是道德的背叛。
她转身想逃离的那一刻,宁铭笙一把从身后将她揽入了怀里。
他呼吸灼灼,喷洒在她脑后敏感的脖颈处,“南曦……是你吗?”
白若瑶睁大眼,她只是想将窗帘打开。
屋里太暗了,叫她有些喘过不气来。
却没想到,宁铭笙这个时候上钩了。
她不动了,任凭他将自己掰转过去,捧起自己的脸蛋,呼吸几乎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香水在此时终于发挥了作用。
麝香足以蛊惑男人的神志。
宁铭笙微微晃了晃脑袋,头有点晕。
眼前视线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
南曦就在他的怀里。
她挣扎着。
叫他近乎哀求的低喃,“别动,乖乖的,南曦。你爱的是我,不是顾呈御,对吗,你告诉我,不是顾呈御。”
窗帘未拉,外面并不强烈的模糊灯光照射在屋内大床边。
男人半俯下身去,半强迫的压制住女人反抗的纤细手臂。
不对,这样不对。
可是屋内好像喷了过量的香水,叫他目眩神晕。
他使劲压了压太阳穴,理智短暂一秒回归,可他看到的是什么。
是披肩拉下肩头,露出的白皙肌肤。
女人半俯在床边。
呼吸有些艰难。
她一手按在床边,紧紧攥着床单。
一手扶着肚子,那里疼痛如绞。
过量的香水到底使她得了报应。
“嘶。”
她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在使劲翻腾,像是在喊救命。
野种死了便死了,今夜是她俘获宁铭笙的好机会,她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
咬牙使劲忍着,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在踢着小脚丫,他似乎很不舒服……
“宁铭笙,宁铭笙,我的孩子,快救救他。”
眼泪从眼角滑下,这辈子唯一一次良心大概在此刻发挥了作用。
白若瑶惨叫出声。
灯亮了。
扶着额头,撑在墙壁边的宁铭笙眼神晦暗看着这一切。
血迹,从她的身下流淌。
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宛若当头一棒。
理智在此刻彻底回归。
“贱人,你到底干了什么!”
宁铭笙走过去,一把扣住她的脖子。
她隆起的腹部清晰可见孩子踢动的痕迹。
宁铭笙眼眶猩红骇人,“人呢,人都死哪去了!”
深夜,宁宅灯火通明。
女人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剖腹产,直接剖腹产,把孩子从那个贱人的肚子里救出来!”
“是,宁总。可是如果这样的话,孕妇有可能大出血……”
“先保孩子,知道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