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是柔则的天,也是整个四贝勒府的天。
他的身体千万不能出事。”
苏培盛应了声“是”就往侧福晋的院子赶去。
他几乎可以预料到,四爷听了这些话,肯定会抛下三岁的弘晖阿哥,赶到福晋跟前。
果不其然,当他赶到侧福晋的院子时,爷正坐在正厅的椅子上,侧福晋在为他斟茶。
他还没去看弘晖阿哥。
看到他来,侧福晋憔悴不堪的脸上闪过不安。
甚至有些抗拒。
他知道侧福晋怕什么,但是在爷这里,福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这时,爷也发现了他,问他“福晋可还好?
她有没有答应好好吃饭?”这些话问的温柔又缱绻。
乌拉那拉.宜修想起他从进来到现在就只跟他说了两句话“弘晖怎么样了?
不用斟茶,我看看弘晖就走。”这两句话冷冰冰的仿佛没有温度。
而且乌拉那拉柔则一顿不吃他都当成大事一样对待。
可是弘晖病了八天了,这八天里,她只喝些汤汤水水的确保她不会倒下以至于无人照顾她的晖儿。
可是,他竟是一句也未问。
弘晖病倒在床,她不眠不休的照顾了八天,她没有听到一句“你辛苦了!”或者关心的话语。
同样是他的女人,为什么差别就这样的大。
“回主子爷,奴才去时,福晋请了太医,说胸闷头晕。
听说你去看弘晖阿哥,让奴才一定说她无碍,让爷不要担心。
照顾弘晖阿哥最重要。
还嘱咐我,让我一定看着你好好吃饭。
说你不但是她的天,也是整个贝勒府的天。”
四阿哥没有听到后面的嘱咐,只听柔则请了太医,连忙起身,急切的问道“你说什么?福晋请太医了?”
苏培盛回答“是。”
就听四爷对端着茶杯的侧福晋说“柔则病了,我去看看她。
她身体虚弱,我不去恐不好好吃药,也不会好好吃饭。
至于弘晖,我改日再来。
这一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乌拉那拉宜修看着那焦急的恨不得一步并做两步来走的四爷。
听着内室里弘晖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哭声,内心一片悲凉。
她问剪秋“你说这世上还会不会出现一个女子,比柔则更出众,更能牵动爷的心。”
剪秋想了想福晋的花容月貌,无上才情,心里想“应当不会了。”
可是,她知道主子想听的不是这个,于是道“应该会有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更何况是漂亮的女人。”
正院,四阿哥看着柔则吃了药,又陪她用了膳,还陪她午睡了一会儿才回到前院。
“主子爷,太子殿下邀请众阿哥去京郊打猎。”
四阿哥听了,让苏培盛给自己换了衣服出了门。
而此时若兰堪堪及笄之年。
她的阿玛今年被康熙帝召回京述职。
临走时他带上了她。。
只因若兰已经十五岁了,到说亲的年纪。
他原本的想法是给若兰在西北说一亲事,有他这个西北总兵看顾着,日子过得肯定不会差。
但是若兰容貌太盛。
西北那个民风彪悍的地方若兰若是留下注定了是灾难。
怕会遭到抢夺。
此刻,若兰骑在马上,问系统“你确定今日众位阿哥都在山上。”
系统回答“是。”
若兰想到,上一世的若兰就是骑着马进京的时候惊艳了那位温润如玉雨谦谦君子的八贤王的心。
今日,她要一举让这些阿哥们奉她为白月光。
让后来的若曦不管怎么蹦哒,都只能成为她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