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君,怎么是你?”李梅梅和张洛洛异口同声的说道。
“当然是痛打落水狗啊!难不成我还能把你们接回去赡养不成。
就算我愿意,你们几个敢去吗?
都忘了你们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罗子君风姿绰约的走过去,巧笑嫣然的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你…”李梅梅和张洛洛又是异口同声的气急道。
同时又有些害怕,她们做过什么,他们清楚。
如今虎落平阳,不知道还要被怎么样报复了。
尤其是张洛洛。
她知道罗子君是老卓的女儿。
想要报复她,太容易了。
只有一贯在伺候富婆的罗中赫有些恍神。
他已经二十年鲜少见过年轻的女性了。
他日日面对的都是苍老的皮肤,浓妆艳抹也遮不住的沟壑。
和刺鼻浓烈的香水味。
看见罗子君,他就像从地狱一下子升到了天堂。
他被这样突然降临的美貌熏的有些恍惚,自言自语道“如此清丽佳人,这是哪路仙女在下凡历劫啊。”
他身旁的李梅梅听了他没出息的话以后,使劲掀了他一把“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伺候女人伺候了二十年还没伺候够啊。
你看清楚了,她是罗子君。”
罗中赫晕晕乎乎的说“她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只需要欣赏美人就够了啊。
他好不容易从哪里逃出来,遇到这般天仙般的美人儿啊,还不允许他多看看洗洗眼睛啊。
二十几年的辛勤耕耘,如果不吃药,他现在看见女人都想吐。
尤其是苍老女人的肌肤触及他的身体时,他能立刻吐的天昏地暗。
就连李梅梅这个他年轻时的执念都不能幸免。
李梅梅被周夫人那个恶毒的女人送到他身边时,他以为会看到年轻时那个宛如梨花般素洁淡雅的女孩。
谁知道还不如他平常接待的那些富婆。
这可把他恶心的。
偏偏周夫人那个毒妇还让他和李梅梅朝夕相处,日夜相对。
那个毒妇是知道怎么折磨人的。
而这个叫张洛洛的年轻女孩,他看见时也不适了好久。
唯独这个漂亮得不似凡人的女孩,看一眼就能把他从过往那些噩梦中拯救出来。
他痴痴的看着,直到被一颗疾速射过来的石子砸中才猛然清醒过来。
“是谁?”他中气不足的问道。
这些年的身体早就被掏空了。
再说他早就没了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他被周夫人折腾怕了。
“是我!”一个宛如从地狱中传来的声音回答道。
他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抬头望去,却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你这副身子这些年被养的不错,你再看,我不介意把你扔到男人堆里。
女人的生意你做不成了,男人的生意你还能做。”
“不,不,不看了!”罗中赫被吓得连连后退。
“哈哈…”罗子君被他这副怂样给逗笑了“堂堂罗大才子啊,把我母亲骗得丢盔弃甲,一辈子都葬送到你们手里的罗中赫。
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怂样。
看见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以姓罗为耻。”
“你是?”这下罗中赫听明白了“你是薛甄珠当年生的那个孽种?”
“嘴巴不想要了!想好再说话!”罗子君指指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堆保镖,趾高气昂的说。
“子君,你还是仁慈了。
对于这种口无遮拦的人你就应该立即给他教训。”南教授无奈道,他一挥手,就有一个保镖上前对着罗中赫就是几巴掌。
那几巴掌下去,罗中赫已经有摇摇欲坠之态。
看来身体的确虚弱的不成样子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叫你孽种的!”打完后罗中赫像是条件反应似的吓得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求饶道。
罗子君有些失望的摇摇头,道“不知道你那个为了你的学业前程算计我母亲的妈看到你如今这副狗样子会有什么想法。
知道你这些年做的营生会不会揭开棺材板爬出来。
会不会恨不得掐死你?”这个人被周夫人调教的没一点骨气了。
或许也是打怕了。
“不过,说到孽种问题。”罗子君望向张洛洛,对李梅梅道“她或许会告诉你,我究竟是谁的种。
想必你听了会做些哭天喊地的事!”
“你难道不是你妈的老相好,那个姓张的种吗?”李梅梅理所应当的说。
“很可惜,不是哦!”罗子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眼睛里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你机关算尽,最后却成全了我和我妈。
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