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哥哥说的对,的确该清醒了
可是这段关系已经开始了,不是她想停就能停的。
孙博元感觉到了安杰的意思后,他在无人知道的夜晚又一次潜入了张桂兰的房中。
“安杰又不听话
了,该你出手了。”
张桂兰:“我最近要上班,还有我最近有些累。
过一段时间吧。”
孙博元阴狠的说“可是由得了你吗?”
安杰回房后,安泰问从外面赶来的人“查到了吗?举报安杰的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
“本来一直查不到的。
但是最近孙博元出现了,您让我调查孙博元的时候顺便调查到了那个女人。
她叫张桂兰。
租住在孙博元家。
差不多和江德福一起来的青岛。
还经常在江德福所在的炮校外边徘徊。
很大可能和江德福有关系。”
“那他和孙博元关系密切吗?”安泰直觉这个女人应该和安泰关系匪浅。
谁知,手下摇摇头道“我问了那一片得人,都说两人没有关系。
见面几乎连话都不说。”
“把张桂兰的消息透露给江德福,看他什么反应。
如果他不护着张桂兰,就想办法给我把她拖到地狱。
我要她生不如死。
敢算计我安泰的妹妹,简直是在找死。
还有盯着她和孙博元。
我总感觉这两人或许合作了。”
“是”那人回应道。
“江德福的老家我们有人吗?我想知道江德福和张桂兰的确切关系。”
“没有。”那人确切的说出了江德福的老家位置。
“大哥。”下班了的欧阳懿向安泰打招呼。
“欧阳,你回来了。”安泰一如既往的热情。
可是欧阳懿明显感觉到不一样了。
他不由想到他给父亲打电话,父亲告诫他,
让他搬离安家。
说他隐隐感觉到,他们的日子也开始不好过了。
现在文化圈的人说话都开始谨言慎行。
怕就怕将来他们和安家两种成份互相影响。
若是以前,他肯定不以为意,可是现在,他有些在意了。
安杰的事,还有安杰出事后研究院的风言风语,同事们不留痕迹的跟他远离,领导不再把重要的任务交给他。
他明显感觉到受到排挤了。
以及他在研究院打电话过去问父亲在这边有没有认识的人,帮一下安家。
可是父亲坚决的告诉他,有也不会帮了。
他们家也需要自保。
他要把一切力量留在保全自己家。
欧阳懿知道安泰最近总在打量他,评估他的价值。
他本来还没有搬出去的意思。
可是安泰这种太现实的做法让他特别不舒服。
他想搬出去了。
但是在人家的落难时刻,他不好意思提出要搬出来。
等等吧,再等一段时间。
欧阳懿想。
不过,他突然想到江德福的老家他有认识的人,就说“大哥,我帮你查他们俩的关系吧。
我有一个堂兄在那里。”算是他尽了一个安家女婿在这件事上的责任。
只不过,安泰为了江德福,千方百计的谋算。
又置他于何地。
他开始在这个家里感觉不到一点温馨了。
他有些烦乱。
而此时的江德花收到了一封信,是欧阳朔发来的。
江德花拿到信往回走时,就看到老丁和江德福缠打在一起“江德福,你卑鄙。”老丁咬牙切齿道“你把德花妹妹置于何地。
你可有为她考虑过。
那个资本家的女人就那么重要。”
“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一个已婚男人整天惦记着我妹妹做什么。”
不远处,有警卫员呼喊“丁上校,你的家属我帮你送进来了。”
江德花转身一看,一位大着肚子的女人带着两个孩子一脸心痛的看着老丁。
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