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宁死死的咬住嘴唇,愤然看向苏安然离去的方向,心中狠狠发誓,终有一天会把她踩在脚下。
时间慢慢地流逝,苏浅宁感觉度日如年,两个时辰仿佛比两百年还要漫长。
终于,时间到了,冬儿扶起苏浅宁,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王府。
“啊……苏安然,我不会放过你的!”苏浅宁歇斯底里地嘶吼,随手拿起东西,就往地上砸,东西应声落地,伴随着尖锐的破碎声响。
“宁儿,你这是怎么了?”苏母一脸焦急的询问。
看到母亲,苏浅宁的眼泪,更加汹涌澎湃了。
“母亲,你要为宁儿做主,宁儿要让苏安然那个贱人,死无葬身之地!”她咬牙切齿地大吼。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在王府受委屈了吗?”苏母急切地问。
“母亲,苏安然那个贱人竟然……”
苏浅宁将在王府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详细地讲了一遍。
听到女儿受此折辱,苏母怒火中烧,她恼恨地说:“贱人,她怎么敢……”
话未说完,小厮就传来了苏大学士受伤的消息。
苏母及苏浅宁,急忙赶往前院。
“老爷,老爷,你这是怎么了?”苏母心急如焚地嚷嚷着。
躺在罗汉床上的苏大学士,被叫得心烦,他赶紧出声制止:“别喊了,我还没死呢!”
“呸,呸,呸……竟说不吉利的话。”
苏母急忙阻止苏大学士的口无遮拦。
这时,苏浅宁的脑中闪过了段云烨说的那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莫非父亲的伤势,与这件事有关吗?
她急切地上前询问:“父亲,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谁伤了父亲?”
“回府的路上,遇见一伙儿黑衣……”话未说完,苏父急忙停住,他拧眉看向苏浅宁。
“宁儿,如何得知,为父是被人所伤?”他疑惑地问。
苏浅宁被问得一愣,随后支支吾吾地,不敢再说话了。
见此情景,苏父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他遣散了下人。
“宁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父的语气中,满是森严。
见女儿受到责难,苏母瞬间就不干了,她怒视着他:“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儿,要不是你,我的宁儿,能受这样苦吗?”
对于苏母的胡搅蛮缠,苏父表示头痛:“你又胡说什么啊!”
“就是你,当年你纳了萧雨柔那个贱人,生下了苏安然这个小贱人。”
“好好的,你提她们作甚?”苏父越发地不耐。
苏母并不打算就此打住,她继续哭诉:“就是苏安然那个小贱人。”
“你不要再胡搅蛮缠,这关安然什么事儿?”
“你还护着他,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管你这个父亲。”苏母厉声吼道。
苏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嗔怒质问:“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被苏父刺激到的苏母,不管不顾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言语间,都是苏安然如何卑鄙,如何欺辱她的宁儿,全然不顾事情的真相,还把他们母女摘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