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翻了翻族谱,将时间大致锁定在五六十年前。
革命期间沐笑南出生,之后各家分家落户,再之后重新修缮祠堂,一富裕人家投资了某工程。
沐矜困惑地抛出手中的铜钱,云岁宴则在一旁看了看书翻开的那一列,试图理解。
许久过后,她收好物品,“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少年的目光实在太过炽热,沐矜长舒一口气,望了望天色,掐指一算。
“要休息了吗?”
云岁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垂红透,唇瓣轻抿,她忍不住伸手探了探他脸颊的温度,“想什么呢?”
“少儿不宜。”
这下她不知道怎么接了,抿了抿唇,“戒色有利于修行。”
“可,是你说我可以为所欲为的。”他微垂着眼眸,握着她的手摩擦了下。
“可是处子血有用。”
这么认真的回答,云岁宴却是轻笑了一声,猛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淡绿色眸子中满是温柔笑意:“亲一下总可以了吧,阿矜?”
木质香气在空气中愈来愈浓,纠缠着他,温柔却暗含侵略性,像宣誓所有权般标记。
另一股清新的味道染上了荷尔蒙气息,却未反压回去,而是隐忍地接纳,暗戳戳地染上了自己的气息,互相纠缠,不死不休。
两人呼吸不自觉粗重了几分,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沐矜捧住了他的脸,用力地亲了下去,随即逃也似的进了房间。
啊啊啊!脸烧起来了,要长恋爱脑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却在一瞬间眼眸一冷,沉默了几秒,沐矜走出房间:“附近有生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