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真够刺激的。”冬木大桥最高处,两个人顶着狂风矗立在上,“这阵仗,真有战争的感觉。”“你应该没见过真正的战场吧?十年里你大半时间都是窝在山里。”苏励无情打断了墨砚的幻想。“这顶多算地区冲突,你这种瓜娃子哪见过魔导战争的正面战场?”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啊······”墨砚嘀咕了一句,放下手中自制的望远礼装,“所以老苏你怎么看这战局的?要是赌错了梦虚可倒霉了。”“叫苏哥!没大没小的家伙。”“所以你到底怎么看啊!要是赌错了可真就麻烦了!”“我哪知道?我他妈是纵横家的!我又不是兵家的!”苏励的回答逐渐暴躁,看得出来他很不耐烦。
“啊?那怎么办?不代表梦虚真有可能被牵连?”同样不懂军事的墨砚也慌了,虽然远古墨家绝对不算不懂军事(毕竟能做出各种攻城器械),但自从公输墨家脱离后,墨氏墨家成了类似土木工程学院的存在,自然对此一窍不通。“战争哪有不赌的?我不过是赌在我认为胜算大的一方,还有就算我俩不懂军事,你从者不是有类似军略的技能吗?”
“对啊!”不提这点他都快忘了,毕竟他的从者一向沉稳少言,最近又不用喊他出来,“Lancer!你快看看!”“把那个礼装给我。”Lancer很淡然地解除灵子化,观察着战局。
嗯?苏励的从者也解除了灵子化,倒是把他下一跳,毕竟由于外貌特征过于明显,苏励都不允许他随便灵子化的,“依我来看,此战倒是颇为有趣。”
有趣?这评价倒是很新奇,想想这位的头衔,这个评价就更是奇特了,“为什么这么说?”“且看,各各局部战场连连取胜,偏偏大局低迷,其显然暗藏后劲,待部队冲击而下,其势渐失,此时后劲急发,必能反败为胜,乃《春秋》所记‘敌疲我打’之计。”Lancer也放下礼装,“同Rider所言,此战明显梦虚这方暗藏劲,恐在这次反攻一决胜负。”
苏励挠了挠脑袋,“两位大将军都这么说,看来我没赌错啊。”“也不尽然,我方才所见全为现世,虚数如何······实不可知。”Rider也摸了摸他的长胡须,“此战或将战局拉平,其结局如何须看虚数之战。”
墨砚云里雾里听了半天,“也就是这次反攻会把战局拉平,结局如何还得看是吧?怎么这么麻烦!”想想梦虚手上好像有两本兵书来着,早知道就要过来了。“战争嘛,就是这样反复拉扯。”看了看山坡上缓慢移动的炮塔,“好了,我们该走了,待会要是被一炮误轰了可就麻烦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