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印象，你这是打算去哪？”
“大院那帮孙子不讲武德，准备围攻小九，我去报信。”
“小九是谁？”
“他有个绰号小混蛋。”
“捅了两个人的那个，他帮我找过人。”
“小九的干妹妹被那宁泽给睡了不肯认账，小景妹妹没脸见人，自杀了。那个人也是欺负了我们大杂院的姑娘，小九才替天行道。”
“上车，他在哪？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先农坛。”
两人到了先农坛，小混蛋已经被围上了。
“又来两个送死的，正好一起送你上路。”
“谁口气这么大。”
“杰，杰，哥好”这群孩子中有认出赵杰的人，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么多年没露面，还有人认识我。小混蛋的命我保了。”
“杰哥，我叫黎援朝，这些人是我组织起来的，小混蛋杀了两个大院的孩子，不能你一句话就保了他。”
“小混蛋有罪也轮不到你们审判，那两个混蛋确实该死，都散了吧，我现在说话不好使了，要不要我热个身。”
赵杰不想动手，猛的一跺脚，地砖碎了。
“援朝，撤吧。咱们这些人不够杰哥一个人打的。”
黎援朝好不容易召集这么大规模的人手准备扬名立万，成为京城第一顽主，没想到遇到了赵杰功败垂成，不撤不成了，赵杰刚才那一脚，好多人已经跑了，再等下去，剩下的这些人还不够小混蛋打的。
“杰哥，谢谢你。”
“你帮我找过人，这个恩要报，你走吧，离开四九城。你不是执法者，都像你这么蛮干，国家就乱套了。”
“杰哥，我这辈子最服的就是您，不是因为刚才救了我，是因为您以前做的那些事，我是以您为榜样，劫富济贫。”
“想要救济穷人，要花自己的钱。我助人用的都是自己的钱。四九城你也待不下去，这些钱你拿着，去港岛找一个叫龙五的。如果遇到我妻子暗中照顾她一下，有能力保全她的情况下，把这个交给她。”
赵杰还是以为娄小娥会去港岛，他自己去找可能遇不到，系统狗着呢。他给小混蛋的东西，除了钱 ，还有一张洗衣机的图纸，能保证娄小娥衣食无忧，小混蛋是四九城人容易获得娄小娥的信任。
“杰哥，我周九对天发誓，一定保护好娄小娥嫂子。”
“走吧，一会儿公安来了就走不了。”
赵杰没指望小混蛋能找到娄小娥，只是多做了一手准备，也许小娥根本不在港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