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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不让,很明显何意,言之昕就算再白痴,每天朝夕相处从他一个眼神就能品出来后面会发生什么。
小小声,“……让的。”
“算你识相!”
今天要是敢说不让,保证让她一个星期下不了床,言之昕心里门儿清。
双手稍微用点力,将她从椅子搂抱起来,“走!老公教你泡澡。”
“……”谁要他教泡澡。“臭流氓!”
“我是!”
他就流浪了,哪个正常男人不流氓?!
… …
进到浴室陪他泡澡准没“好下场”。
第二天浑身酸痛动都不想动,根本起不来,直到下午太阳快落山了才稍微恢复些体力。
谈易炀神清气爽,抱着怀里女人,“老婆。”
埋在她颈间轻蹭,嗓音暗哑,“我老婆真香,擦香水了?”
牛头不对马嘴的死男人,还好意思问她擦香水了?!她倒是得有体力爬起来擦!!
“你以后要节制点……”言之昕欲哭无泪,“我说真的……”
她真的没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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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温热呼吸喷在她颈间,平添撩拨,耳边传来轻笑,听着就坏坏的。
坏心肠的死男人!
“下一站改明天。”他说。
“嗯……改明天。”
这点自己赞同,原本计划今天傍晚飞其他城市,但看情况根本没体力,就想赖床上猫着,只能延期下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