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这些没有关联的只言片语中,却又一次提到了那个地方。
“爷爷要我去那里吗?”
他暗想道。
他将其中几个词句的意思稍稍解释后,不难看出这些教授们脸上的失望。
本以为会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想到只是人家记录孩子成长的心路历程的日记而已,实在不能让他们高兴起来。
不过一想到记日记都用上这么复杂的巫术法阵做遮掩,不由得对那位神奇的爷爷表示敬佩与好奇。
“黄老师,我想请个假。”
“请假?”
“嗯,搬家了,还没有回过新家,想去看看。”
“这样啊,正常走流程就可以了,让你的任课老师们签字,我帮你交给查主任审批就可以了。”
“谢谢。”
陆圆走在返回宿舍的路上,掏出手机拨通了常鸿的电话。
“你回学院了?太好了,我一直在等你,你新家的钥匙在我手上,不亲手交给你实在放心不下。
去食堂吧,我把钥匙转交给你,也能安心地回去工作了。”
两人在食堂会面,常鸿点了很多菜,热情地和陆圆攀谈。
听他谈起这几次外出的经历,每每说到关键环节都不由得发出赞叹,为他击节叫好。
“你小子,刚来没多久,经历的案子比我大半年碰上的还多,还要精彩啊!”
常鸿羡慕不已。
“还是挺危险的。”
陆圆中肯地说了一句。
“确实,廷尉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待下去的。
别的不说,从学院毕业到我们廷尉分局实习的学生都有辞职的。
他们宁可转去后勤,甚至调离廷尉府进入国企或者特殊部门当差也不愿意留下就是不想从早到晚担惊受怕。
绣衣使者,听着厉害,其实里面的酸甜苦辣,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啊!”
常鸿只觉得可惜,这里没有酒,不能让他一展酒量。
“不过那些学生毕竟还是少数,绝大多数都是像你我一样,有理想有抱负的。
为了世界和平这个话有点大,但为了守一方净土,保一地平安,这种赞誉我们是绝对担得起的。
其实你也不用太过胆小,以你的妖脉还有现在的表现看,进入廷尉府一定是直接跳过实习阶段,成为正式的绣衣使者,几乎不会到我们这些分局来工作,要么是市廷尉府,要么就是道廷尉府,总之前途无量啊!”
“借你吉言。”
陆圆平静地说道。
常鸿已经旷工快小两个月了,丢下钥匙后就离开学院了。
陆圆拿着钥匙返回宿舍,屁股还没坐热,林清川又来了。
“回来了都不和我招呼一声,不说喝个接风酒吧,怎么也要和我们聚一聚啊!
走走走,去食堂,你请客!”
林清川“恬不知耻”地说出要这话时,陆圆都愣了愣。
“看什么?你的好事都传遍了!不该请客?
别装了,你和子酥学姐的事,我们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