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周阳连连点头，“池总，不瞒您说，小沈虽然能力不错，但是作为员工来说，她真的很不称职，我确实也有开除她的打算。”

听到这里，站在池砚舟身后的方程忍不住摇头叹息。

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池总。”方媛很快就转移了话题，笑盈盈地冲着面前的池砚舟说道，“方案的事情方特助已经跟您提过了吧？您看看里面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咱们尽快把方案定下来，我们也好尽快开始做准备。”

“方案挺不错的。”池砚舟淡淡地说了句。

“真的？”方媛和周阳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一旁的小裴神色复杂，小勤更是不甘心。

小勤刚想戳穿方媛，一旁的方媛就接着问道，“那您看，咱们今天能不能把合同签了？”

“当然可以。”池砚舟点点头，“不过……不是跟你签。”

闻言，方媛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她心底闪过一丝心虚，“池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当然不相信已婚的池砚舟会为了沈今安来出头，忙说道，“您放心，所有的合同都是正规流程，跟您签约的也是公司，并不是我个人……”

“你误会了。”池砚舟淡淡地说道，“我今天来……是来找沈今安个人进行签约的。”

“池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仅是方媛，连一旁的周阳也愣住了，“您要跟沈今安个人签约？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问题？”池砚舟淡淡道，“方案是谁做的，我就跟谁签约，哪里有问题？”

“方特助，这是怎么一回事？”方媛愣了一下，没好气地冲着面前的方程问道，“你难道没有告诉池总，这方案是我写的吗？为什么池总会觉得方案是沈今安做的？”

“这话应该问你自己。”方程冷声说道，“方案到底是谁写的，方小姐你心里最清楚。”

“当着大家伙的面，您不如说说清楚？”

“你……”方媛气得脸色都变了，她不甘心地反驳道，“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方案当然是我写的，这有什么好值得怀疑的？”

“我明白了，是不是之前沈今安跟你说了什么？她人呢？你让她出来跟我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