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上辈子还把所有罪都推给自己,她倒是免了死刑。
在江花惊恐的眼神中,姜饼饼把她右手又接回去了!
江花“啊——”的一声,开始骂人。
姜饼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删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
王梅嘴角上扬,她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双手,生怕她给鼓掌叫好。
“你敢打我?”江花怒从中来,“我可是你姑,你个死丫头被有钱人惯坏了!”
她说着又要抬手,只见姜饼饼掏了掏耳朵,“手好了又准备犯贱?”
江花这才看向自己胳膊,然后她痴痴笑起来,“真的好了!”
“是不是很好使?”姜饼饼笑着回答。
“对,也不疼了。”江花挥挥手,“你有这一手,回头回村里,直接去村所赚钱去,别读书了。”
“嘿嘿。”姜饼饼笑起来,下一秒,江花嗷嗷的叫声响起来。
江七就看着江花胳膊被卸了,装上了,被卸了,装上了——
这动作持续到江花惨白着一张脸,再也不敢骂一个脏字结束。
“还继续吗姑?”姜饼饼和蔼可亲的拍拍江花的右肩膀,“不过在继续得换个手,不然养成习惯,那就是习惯性脱臼,那玩儿起来可就没意思了。”
“习惯性脱臼你知道不?”姜饼饼满脸兴奋的给一脸惊悚的江花科普,“骨头就跟机器一样,装卸多了,那零件就得老化,卡不住!”
“零件倒是可以换,骨头就不行了!”
“到时候装卸可就没那么清脆的咔咔咔声了。”
姜饼饼一脸和蔼的说着最惊悚的话。
“我是你姑,你不能打我。”江花连连后退。
江七见状推了她一把,不让她过来。
“你卸你姑胳膊就行了,你爸我要开车的,我开车才有钱!”江七一个激灵,“我有钱才能给你花!”
“也对。”姜饼饼拍拍手。
“弟!你就这样教育她?”江花傻了眼,她终于看出门道来了,“好啊,你这小畜生,等着我报警吧!”
“好啊好啊。”姜饼饼鼓鼓掌,“你报警啊,报警啊,家庭纠纷爸妈可太懂了,你可是我姑,有这一层血缘在,你看警察管不管?”
警察能管,他们还能把江厌这么打?
江七和王梅深知此道,每次他们打江厌被领居报警,可无论那些八婆怎么说,都是家庭纠纷,他们老油条了。
早就被口头教育无数遍了,那又怎么样?
现在好了。
江厌变成姜饼饼。
家庭纠纷成了姜饼饼的免死金牌。
江七脸色瞬间失血,“你、你打了你姑,可、可就不能打我了。”
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没惹你。”
“没惹我你上姜家来干嘛?”姜饼饼一米六五的个,还在发育阶段气势上就碾压了一米七五的大腹便便的江七。
“你哥那钱,真拿不出来,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你不是钱也不够花吗?”江七嘴上说着讨好的话,还不忘试图带姜饼饼一块儿入坑,“多要一点,你以后也有钱花,你爸我一个月才四千六,你要一万多,爸爸真拿不出!”
江七试图讲道理拉关系。
“和我有设备么关系?”姜饼饼挑眉,十足十的混混样。
“那这不是对我们都好吗?”江七急了。
“我好像说过,江家只有我姜饼饼,没有江厌吧?”姜饼饼阴恻恻的说,“敢来就是掐准了江厌心软是吧?这话我就放在这里,谁敢拿江厌的钱,我回家就把他手剁了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