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是偷你家的东西,早就偷走了,还等到现在吗?”
“你小子说话留点余地,没证据就别胡说八道!”刘寡妇咬牙切齿地说。
“那我找村里的人来查一查,看看是谁偷的!”斌子威胁着。
“你敢!你敢胡乱指责我们,我们可是正经人家!”刘寡妇眼中闪过一抹愤怒。
陈德海也劝解着:“斌子,冷静一点,这事不能乱说。”
斌子却不依不饶,坚持要找村里的人来查个水落石出。
在村里搞这么一出,很快引起了轰动,大家议论纷纷。
村里的一些人劝解斌子,让他三思而后行,不要因为一点小事搞得大家不愉快。
斌子却不肯善罢甘休,他认定刘寡妇的儿子小勤有嫌疑。
这才结婚不到一个星期就闹出来这么大动静,刘寡妇自然是要闹事!
“陈德海,好呀,你看看你,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母子的,这才过门几天呀,你就开始怀疑我们了?”
“刘妮,你也不要闹,这件事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们不是没有下定论嘛!”
刘寡妇却已经急眼了,她指着斌子怒斥:“你这小子也太/不懂事了,嘴巴/放干净点!凭什么怀疑我儿子呢?”
斌子却不甘示弱:“我爸是受/害者,我们得为他讨个说法。”
村里的人们也纷纷围观,议论纷纷,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这时林宝强出现在人群中,他沉声说:“这事不能冤枉人,我们得冷静处理。
斌子,你先别冲动,咱们来一步步查清楚。”
斌子嘴上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
林宝强接着说:“首先,我们不能随便指责任何人,需要有确凿的证据。陈德海,你确认手表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陈德海苦思片刻,回答:“应该是在今天上午我回来之后,就放在抽屉里面的,我出去了一下,回来就不见了!”
“这段时间里,除了家里人,有没有其他人进出过你的房子?”村林宝强深入追问。
陈德海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有,就是斌子帮忙在餐馆工作,他也没有进过家门呀,况且斌子能偷我的东西?”
林宝强皱了皱眉头:
“这么说,嫌疑人暂时就只有在场的人,也就是你们家四口子。”
“我儿子没有偷,绝对没有!他不会干这种事情!”刘寡妇紧张地为自己和儿子辩护。
“我们不能凭空指责任何人,必须搞清楚。但是在排除嫌疑之前,谁也不要离开村子!” 林宝强着大家,语气庄重。
“那怎么办?我手表可是真的不见了。这可是你们家林妮送的,五万块的金表呀!”陈德海有些焦急。
“我建议我们暂时停下这个争论,找些人,包括我自己,进入你家进行彻底搜查。如果找不到手表,我们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林宝强提议。
陈德海虽然有些为难,但也知道这是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点了点头。刘寡妇则冷笑道:“好啊,你们搜吧,搜得出手表是我儿子偷得,我当面跪下请罪!!”
大家纷纷议论,认为这是个合理的解决方式。林宝强迅速组织人手,一起进入了陈德海的家。
在搜查过程中,大家将所有可能藏匿物品的地方都一一检查,包括床下、柜子、抽屉等等。
然而,手表并没有出现。
林宝强深吸一口气,宣布:“看来手表确实不在这里,我们得重新考虑这个问题。是不是被人偷走了!”
陈德海皱着眉头,心中一片迷茫。
而斌子则依然对刘寡妇和小勤心存疑虑。
“要不审一审这小子!”
斌子看着小勤说到!
本来小勤对他印象还不错的,现在他居然躲在了刘妮后面害怕斌子动手打他!
“不行,我不同意!”刘寡妇第一个不同意!
村里的氛围变得更加紧张。
斌子坚持要对小勤进行审查,而刘寡妇则强烈反对,认为这是对她儿子的冤枉。
林宝强沉思片刻,提出了一个妥协的方案:“我们不能盲目指责任何人,也不能轻举妄动。
既然在家中没有找到手表,我们需要调查一下其他可能性。
先查清楚村里是否有其他人进出过陈德海家,或者是否有其他可疑的情况。”
斌子不太满意,但也没有更好的建议,只能勉强同意。
于是,村里的人们开始逐一调查,寻找线索。
大家分成小组,分头进行调查,询问附近居民是否有看到陈德海家有陌生人进出,或者是否有其他可疑情况。
然而,一时间并没有找到明显的线索。
村里的人们纷纷表示他们并没有看到有陌生人进入陈德海的家,也没有发现其他异常情况。
斌子依然坚信小勤有嫌疑,他目光锁定在刘寡妇一家。
刘寡妇则对斌子的态度感到不满,认为他们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