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一天,毛利小五郎“突然”玩心大发,决定去唱卡拉OK。小兰和柯南表示这太出乎意料了。
结果,果然,这哪里是什么临时起意?分明是某大叔为了唱洋子小姐的新歌!
“这个老头子没救了……”柯南顶着半月眼,无奈地摇摇头。
不得不承认,别看毛利小五郎平时一副吊儿郎当色鬼大叔的形象,他满脸深情、一展歌喉的样子看起来还蛮帅的,当然,仅限于看起来。
“喂,小子!”毛利不怀好意地看了柯南一眼。
小兰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两分钟后,她听到了史上最动人的二重唱……
“我为什么要来……”小兰拼命捂着耳朵,仍然无法阻止那迷人的歌声刺激她的耳膜。此刻,小兰以为这是她今天听到的最可怕的声音。
两个小时后,小兰第一个冲出门,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一个服务员端着盘子打开隔壁包厢的门。寂静的三秒后,一声高亢的尖叫从服务员的喉咙里冲出来。
小兰突然开始怀念刚刚的二重唱。
……
17:20pm。
目暮警官带着人马赶到,看到包厢里肆意破坏案发现场的两个死神级音痴,额头上忍不住挤出一个硕大的十字路口。
“死者麻生茂志,男,41岁,自由职业者,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心脏。现场没有发现凶器,从伤口形状来看,凶器应该是宽度超过三公分的刀。”高木警官向目暮警官报告。
“嗯。”目暮警官点点头,仔细观察了一下死者,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真是太惨了。”
死者身上布满了伤口,目测被捅了十刀以上。死者的眼睛圆圆地睁着,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仿佛在诉说他生命最后时刻的痛苦。
“根据监控录像,死者下午四点左右进了包厢,然后就一直没有出来。在四点钟到四点五十分发现尸体的这五十分钟里,一共有三个人进过包厢。”高木警官把三名嫌疑人带来。
第一个是服务员黑川纪子,四点零五分进包厢送啤酒,在包厢里呆了五分钟,据她所说,死者见她颇有姿色,就动手动脚,她挣扎了一阵才跑出去。
第二个是死者的朋友伊藤宪刚,四点半进包厢,在里面呆了十分钟左右。据说他之前欠了死者一千万元,今天是来给死者送钱的。
第三个是死者的哥哥麻生健一,四点四十五分进包厢,只呆了两分钟就离开了。
“麻生先生。”目暮警官第一个转向了麻生健一,“你是最后一个进入包厢的……”
“喂,你可别乱说啊。”麻生健一很慌,“我只是听他说今天要来这里唱歌,所以来找他谈事情,我进门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是血了。”
“那么你要跟他谈的是什么事呢?”
“这个……”麻生健一突然迟疑了起来。思索了一会儿,他终于决定说出来,“老实说,我一直以来都看他不顺眼,平时在家里经常打骂我们的母亲,而且一直不肯悔改。我是想来教训他的……”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有杀人动机呢?”目暮警官瞪大了眼睛。
“随便你好了。”麻生健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
“那个,目暮警官。”柯南总算是插上了嘴,“他们三个进包厢的时候都带了些什么东西啊?”
“小子,你又皮痒了是不是?”毛利举起了拳头。
“毛利老弟别这样嘛。”目暮警官说,“从监控中看到,黑川纪子手上端了托盘,身上没有足以装下凶器的口袋。伊藤宪刚带了一个斜挎包,里面有五十万现金和一把雨伞……”
“等一下!”毛利突然打断了目暮警官,“伞?难道说会是……”
“不会。”目暮警官淡淡地打断了他的幻想,“刚才高木老弟说过了,凶器的宽度超过三公分,伞刀的宽度根本达不到。而且,我们检查过了,那只是一把普通的雨伞。”
“啊……”毛利的脸上浮现出失望。
“至于麻生健一,他手上没有拿东西,衣兜里面装了手机、钱包,没有其他东西。”
“会不会凶手行凶之后把凶器扔掉了?”
“我们正在附近搜查。”目暮警官正说着,千叶警官的电话来了。结果令人失望,他们沿着三名嫌疑人离开的路线找遍了,还没有找到凶器。
柯南趁着众人头痛不已没工夫管他,偷偷溜进了包厢。死者陈尸在进门右侧靠墙的沙发上,沙发前面是桌子,桌子上摆着空啤酒瓶和吃了一半的零嘴,还有两个麦克风。死者的血溅得四处都是,这使得柯南又有了新的想法。
然而,结果又是失望,三名嫌疑人身上都没有血迹,随身的物品也都没有血迹。
“怎么会这样呢……”柯南拄着下巴,又溜进了包厢。死者陈尸的沙发上有一处被利器划破了,柯南觉得自己好像想到了什么,把手伸进去一摸,一切都明白了。趁着警察不注意,他又偷偷观察了三名嫌疑人携带的物品。几秒钟后,他脸上的表情变成了了然。
……
18:00pm。
柯南再次将毛利放倒,准备解决这起案子。
“你都知道了?”目暮警官惊讶地说,“这是真的吗,毛利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