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与孟溪元比试,不过要在见过师父之后,孟溪元想也未想果断答应。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起来洗漱,然后做了早茶送到师父房间,玄真子以为是其他徒弟,便没好气地要赶人走。
“为师不饿,说了几次不要再送,真是逆徒,一点也不听话。”
萧玉将早茶放在桌上,便恭敬行礼:“师父,是弟子。”
闻声,玄真子猛地踉跄了一下,萧玉眼疾手快地上去搀扶,玄真子凝着眼前之人,万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是.小鱼儿?”
师父沧桑了许多,她倍感愧疚。
“师父,是我。”
玄真子眼眶湿润:“鱼儿,真的是你,你平安回来了。”
“是师父,徒儿回来了。”
玄真子颤着手抚摸她的肩膀,有许多话想说,却又都忍住了,恼怒地撇开脸。
“逆徒,跪下!”
萧玉当即跪下,诚诚恳垦地磕了头,师父对她的关怀和疼爱,她并非不明白,是以,师父恼她怨她,也定是因为她犯了错。
倏地,玄真子怒锤桌子,数落道:“你大师兄来信说你突然出现在弗城,将他救了以后,招呼也不打就又突然消失了,为师以为你南下寻你三师伯去了,可你三师伯却来信打听你的情况,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逆徒,你要气死为师才甘心吗!?”
“师父.”
“你别叫我师父,为师还以为这几个弟子中,属你最听话最乖巧,谁知道你尽做些你,你是不要命了吗?啊!”
玄真子欲骂,又止,气得嘴唇都在发抖,萧玉低下头,不敢再惹他老人家。
“师父,您千万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您心里有气,只管罚弟子就是了,弟子毫无怨言。”
面对玄真子,萧玉总是温顺,想只犯了错以后在脚边伸爪撒娇的小猫儿,玄真子哪里还舍得冲她发火,便无奈叹道:“你要是一直都这么听话就好了。”
见状,萧玉蹲在他边上为他捶腿,做讨好状。
玄真子唠叨了两句,便不再说她的不是,聊起了琐碎的家常事,她笑着附和,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幸亏三师伯没有将在京城发生的事情告诉师父,不然后果可就严重了。
转眼间,玄真子脸上多了许多笑容。
“你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就让师兄一人南下游历去,你就在这青龙山好好陪着为师,眼看就快要过年了,你可不许再四处乱跑了。”
迅速掩去眼底的异样,她笑着应道:“好,徒儿不去南方了,就在青龙山陪着师父。”
“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