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永年浑身的热血,在这一刻全部往头上翻腾,反客为主亲吻着她。
只是,他不停地扯下要扒自己衣服的小手,“不行……”
胡安阳不听,“老公,我今天洗澡了……”
老公两个字杀伤力惊人,她第一次喊,却在这种时候连着两遍。
她说她洗澡了。
谭永年忍耐到了顶点,咬咬牙:“媳妇儿,我,我快撑不住了,别逗我了……”
胡安阳凑到他耳侧:“我觉得我还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一次消不掉你的怨气、疼痛,那就两次、三次……”
“命运给我们开了玩笑,可是我们最终在一起了,这一次我陪你走到最后……”
谭永年脑袋只觉得有什么在绽放,凶兽出笼,将嘴边的美味给撕碎,凶残地吞入腹中!
正餐完毕,谭永年抱着女人,气息久久平息不下来,“媳妇儿,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胡安阳轻笑着环住他的腰,乖巧地靠在他怀中:“没有,你也知道,我,我身上发生过神奇的事情,身体恢复比别人快,可以说除了站起来跑步,我并没有任何不适。”
现在组织宣扬破除封建迷信,但是真实的事情上演过好几次,谭永年没法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她。
“当真?”他认真地确认一遍。
胡安阳用力箍着他,“当真!”
谭永年猛地又将人压下,“那媳妇儿,我们再温习一遍……刚才我太激动了,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囫囵下去没琢磨过味呢……”
男人的体力惊人,又时不时翻个旧账。
胡安阳拒绝的话,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任由他胡闹。
有胡安阳时不时在一侧指导,五架飞机行李舱的货物,在三天内被抢购一空,而且还有不少单位下单子等着下一批货物了。
不管大家伙卖货多疯狂,谭永年和胡安阳都是按照隔两天进一次货的节奏。
年前五次进货,厂里一共获利二百一十五万块,但是有一半是签字的员工们按照补贴份额分配,谭父竟是分了五千一百块!
谭烨然也是签字的员工之一,虽然他入职才九年,却也分得一千八百多块钱。
而且谭烨然除了轮值的三天,让媳妇儿,或放寒假的谭烨霖等人帮忙看着摊位,其余时间都是全天候地蹲守摊位。
他抢占了三个大摊位,一个用来摆摊,另外俩是套圈的。每天纯入账也是以百计数的!
大家伙都学精了,并没有将货物全部卖完,而是都改成套圈或者扎气球,货品当成奖励,便又能从三十摆到正月初六,与新货续上了。
年底谭永年的出租车公司开办起来,他这个老板低调的,从始至终都没露面,而是以普通出租车司机的一员,参加了全程培训,已经正儿八经上岗了。
胡安阳靠着厂区自救计划,也获利一百万,并且一口气购置了五十多套房子,有商铺,有四合院,还有工厂抵债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