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情绪激动地将胡安阳给围了起来。
还是谭永年护住媳妇儿,无奈笑着说:“同志们,我媳妇儿说了年后才进行招工,到时候会贴出来公告,上面详细说明如何招工,又有哪些岗位。”
“岗位数量不少,只要大家没有坏心思,多半是能入职的。”
俩人点完火立马撤退了。
众人目送他们很远,这才瞪了卞虹雨一家三口,哼哼着离开了。
“真不知道这卞虹雨脑子怎么长的,谁家的闺女不放在心坎上疼啊?”
“现在组织只让要一个孩子,她家有儿有女多幸福,非得将最孝顺最聪慧的一个往门外推……我看她啊,就是假精明,贪图安阳每个月几十块钱的工资……”
“我看啊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那样有钱的亲家,他们却一分占不着……”
“目光短浅,她这是杀鸡取卵……反正往后咱们躲着点,别被她给坑了,或者波及了……”
卞虹雨气的浑身发抖,扯着俩儿子的耳朵回家,“你们啊,真是要气死我!”
严采华和严采文赶忙辩解:“妈,真不关我们俩的事情啊,那么厚厚一沓钱,我哪里敢偷?”
“我们想花钱,却不想进局子啊……真的是那个谭家老二陷害我们……”
卞虹雨咬着牙说:“我知道,这两天胡安阳带着他,横穿马路到咱们家属院来,就是要与我们家秋后算账!”
“那谭永年是个狠人,都怪你们姐,怎么给胡安阳找了个这么狼性的东西?”
严采华和严采文也连连点头,愤恨道:“姐姐当时不是说谭永年是乡巴佬,没有文化还又老又丑吗?”
“她从哪里听来的消息,都不去证实一下,就将人推给了胡安阳,现在好了,胡安阳有人撑腰了……”
“妈,我不管,反正就是我姐的错,你得让她给我镶牙……不然就我这难看的豁子嘴,不得被同学笑话死……”
卞虹雨冷着脸:“我告诉你们,不许再偷钱和欺负同学们了……谭永年这次是在警告我们呢,下次你们犯错,他真敢将你们往局子里送……”
严采文摸摸嘴巴,“他不敢的,毕竟我们是胡安阳的血亲。我们进局子没了名声,谭家人脸上面子好看?”
“不过妈,你要是多给我们兄弟俩钱,我们用得着向别人伸手吗?你跟我爸赚那么多钱,不就是给我们花的?”
“等将儿子们逼急了,真蹲了局子,您有多少钱,我们都花不着了!”
卞虹雨一阵头疼,觉得严采文说得也对,自己管他们太严,适得其反了。
“你们俩每星期一人一块钱。记住以后见到胡安阳他们俩,你们躲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