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木愁眉不展,“大哥啊!你怎么这样粗心也不想想,昨日侯爷还威风凛凛又是骑马又是打仗的,今天却上马都困难!
“巡营回来本来心情还不错的,可快到帅帐的时候,忽然又愁眉不展,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容金神色也郑重起来,“让你这么一说……你说是什么问题?”
“我估摸着,”容木深深叹了口气,“侯爷的身子怕是出了什么毛病。
“我瞧着,今日的侯爷不象是恢复武功的样子。”
容金仔细回忆,也发觉最近一段时间自家侯爷很多举动都十分反常,但,“那不是中毒导致的?再说,昨日……诶,让你这么一说,是有点不对劲。”
“问题不就出在这儿了!”容木把手一拍,急得直冒汗,“昨日正常,今日又不正常了!”
容金也跟着忧心起来,“难道那毒这般严重?这可怎么好?咱们再去哪儿找个好郎中去?”
“我就说咱们不该放任侯爷自己治病的,”容木摇头,“虽然侯爷会医术不稀奇,可从前没露过半点痕迹啊……”
“你们俩,”褚音被这俩人吵得睡不着,不得不走出来,“是唯恐别人听不见么!”
两人赶忙肃手而立。
褚音揉了揉眉心,“我最近这段时间的确是身子出了些问题,武功时有时无的。不过你们也不要太过忧虑,最近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战事。
“若我有武功了,定会在全军面前展示一番,以稳定军心。”
容金忙道:“侯爷,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还是想法子寻寻高人吧。到底是不是余毒未清?”
“不是,”褚音十分肯定,“具体原因我也还在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便不要寻什么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