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你明明只要去做个配型,就能把肾捐给楚薇,让她脱离痛苦,为什么还要强行去挖温茸的肾?你说不想让她痛苦,却不愿意把肾捐给她?”
程昱冷笑,想说这不是废话吗?能用别人的肾为什么要用他的?
配型成功的又不是傅修寒,他当然能说风凉话。
叶楚薇劝说傅修寒,“修寒哥哥,你别这么说,程昱哥对我已经很好了,没有义务要给我捐肾。”
傅修寒护在叶楚薇面前,冷冷看着程昱,“程昱,楚薇的身体虚弱,经不起连续做手术。再说了,你只是失去一个肾,又不会死,但如果你把肾拿走,却能了楚薇半条命。”
程昱也明白这个道理,已经放弃要回自己的肾了,但是听到傅修寒这话还是莫名不爽。
他磨了磨牙,抬起缠了绷带的手,阴恻恻地看着傅修寒,“我的肾捐给楚薇可以,但是温茸的账怎么算?她不仅挖了我的肾,还伤了我的手,杀了我的人。这件事不能救这么算了。”
“温茸杀人了?”叶楚薇震惊,但却不太相信。
傅修寒皱眉,有些不悦,“程昱,她没有这个胆量,也没有这个能力。”
程昱气得伤口都要裂开了,他指着自己被子弹打得骨裂的手,“他妈的傅修寒你给我看清楚,她要是没这个能力,我的手怎么伤的?我的腰子怎么被噶掉的?”
傅修寒稍稍沉默,“当时你要对她下手,她这么做也是出于自卫。”
在程昱和温茸之间,他自然而然地偏向温茸,尽管如今的温茸愈发超出了他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