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疯了吗!”
沈婧却示意环境,“你看,酒店服务时刻盯着你以防你出什么事,比如溺水啊,这隔音,我和你说什么会被听到。”
一说她还有饭局。
水花动静大,沈婧吼到酒店汤池园的服务员匆匆赶来敲门。服务员小姐姐小心翼翼地问,“周先生,您还好吗。”
她屁颠屁颠儿跟在周律沉身后。
他偏执,他非要个答案,沈婧动容,嘴唇微张,“疼。”
隔音还真没那么差,毕竟刚刚是她撕心裂肺地喊,才招来动静。
“不怕。”她边说边摇头。
周律沉眼皮垂了点,落在她身上,看她如今的举动,“那慌什么。”
周律沉的额头蹭回她肩膀,“你心疼么。”
沈婧坐进周律沉的车。
懂他所言,懂他最想进哪里。
那种痛也不是太痛,可他不温柔,沈婧腰都僵直。
一听到周律沉说的不怕就好,沈婧瞬间悟了,“误会了?动情了?”
周律沉没着急启动车,伸手,“手机给我。”
索性,周律沉一口咬下去,沈婧肩膀皮嫩,遭不住,疼到娇呼。
…
分分磨磨到现在没彻底决裂,绝对是月老偏心了。
那肯定是疯了,否则怎会跟沈婧兜兜转转睡几年,求婚被她犹豫还能忍得住脾气。
“疼?我没一个小孩的生日重要?”
他连点耐心都无,“说话。”
沈婧纯情,倔犟脾气贪婪又贪婪的要他所有。
他话分明没有冷意,沈婧配合递出手机,八点约的饭局被周律沉一通电话给取消了。
他额头不烫,多少医生围他转,病早好了,可他这样,沈婧觉得自己全身都烫。
“那你到底烧了几天。”
对方是京城知名企业中媒的老总,通话一听到周律沉的声音,对方说话变得十分积极,“您说。”
周律沉拿过浴袍,利落套上,两根手指挑过腰带,松垮系好,彻底挡住,言语间,照旧从容不迫,“送你回家。”
周律沉气没消,没心情陪她玩。
要他亲自送她离开。
沈婧回道,“羊落虎口,求生本能。”
周律沉拿起自己的手机,带她去换衣服。
他换衣服出来,沈婧同样在女更衣室换好衣服。
不管多大的企业老总,排在高位的成功人士,但凡需要资源需要资金,都得像孙子似的带合同求上门为他倒茶倒酒,一直都是他行使决定权。
周律沉对着沈婧肩膀的咬痕,又咬下去。
“还不起来?”周律沉没个准话,敲支烟含嘴里后,紧紧盯着她,“我下去伺候你才舒服?”
话中意味,他就是那种随时随地玩性的贵公子,小姐姐尽量服务周到,“那…您需要我进去看看吗。”
周律沉手指指腹敲落方向盘,“她没空,信我就签合同,不必让她亲自喝趟酒才谈。”
老总了悟,这位姓周,如今,江山健在,怎么也得给这位贵公子面子,客套寒暄两句,“周先生,实在久违了,合同一会签。”
周律沉不痛不痒应声‘嗯’。
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