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都不吹了,谁还敢动。
没打算等她的春暖花开,她肯定是想冬天穿婚纱。
他说他备的嫁妆,“你大姐出一份,爷爷出一份,沈家的名义再给你一份,我们小四去的是周家,咱沈家可不能落下风。”
周律沉没给答案,婚后再进行,到时候她怀着他的骨肉穿婚纱指不定会委屈。
沈婧不信他的话,当他偶尔的哄逗,调侃两声,“二公子还蛮听话的啊。”
衣裳不整的沈婧,手捉住男人硬实的手臂,闭着眼睛回应。
周律沉抬了抬薄薄的眼睑,“不抽了。”
吻得专注又用力。
周律沉侧抱着沈婧坐在床尾,低颈,含住她的唇。
沈婧摇了摇头,“天气热的时候还行,凉爽,你明知道我怕冷。”
毕竟,周昭平的位置都不会有人动摇得了。
晚餐结束,红旗车来接走周昭平,连夜的,老人家回沪市看前妻的身体健康。
她肩膀柔软得不行,周律沉拿了件薄毯捂住她单薄的酮体,摁在怀里。
她不是怕冷,她是担心老太太身体状况不好不合适,他了解她,但他能处理好,“定开春。”
灯色昏淡,卧室里点着百合香。
沈婧点头,那也是她的底气了,当然,那个有钱的周律沉说过就算是嫁妆那也是她自己的东西,她自己处理。
周律沉同行。
周律沉掌心从丝缎的羽白薄毯下寻找她的发,一掌握住带出来,“想什么时候结婚,你定。”
“我倒不是信他心里有你能多长久,但我信他那种人会对你好到死,除非他倒下了护不动你了,但我想,他倒不下。”
她问,“什么,我身上能有什么给你?”
倒是听说,香山的周老太太实在是站不起来了,辗转找了很多医生到沪市医治,年纪大就那样,坐在轮椅活动。
老人家目前坐在轮椅,原本定在冬天的婚礼,沈婧打算推迟。
压了她头发,她娇嗔几声,非要周律沉顺直。
想想。
沈婧没有父亲母亲,由爷爷代她做主。
横在她臀部的手力道加重,周律沉笑意松弛,“你真的是…”故意停顿,话贴到她耳边才说,“不懂我的意思。”
沈婧搬回沈家老宅住,和爷爷在后院散步。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穿礼服冷。”
周律沉明明见到她眼眸黑润晶莹的样子又一瞬黯淡下来,就这么一次,她想怎样就怎样。
人老了,也宽心了,这种宽心不是说嫁入权贵高台大户,不是说一生衣食无忧,不是说跟着周家,沈家日后的生意得有多少人来低头巴结。
那是她第一次见过沪市周家的其他几房族辈,鬓发花白的老者也有,6岁孩童的也有,分支挺广,大家族开枝散叶茂盛说的就是周家这类门第。
一顿饭也简单,没有太多弯弯绕绕,算双方长辈见面。
周律沉去沪市两天才返京,他又给她送了套别墅,就在东城。
婚礼的事有人操心,沈婧埋头工作,偶尔和周律沉分离两地,时不时远洋电话。
她会半夜做梦惊醒,喊一句周律沉,却发现是在自己家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