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就不一样了,他看见真田苓真的睁眼醒来时泪洒当场,现场好不感动,真田苓都心软了。
行啊,那句话说的没错,果然是女大不中留,这才多久,就开始注意形象了。
隔天傍晚,迹部景吾行色匆匆的赶来,但很不凑巧,真田苓又一次的睡过去了。
早就知道了不是吗,迹部景吾的脑回路异于常人,某些方面,也是一个很执拗的人。
服部平次砸吧了嘴,“真是神奇啊。”
“等她恢复完全了,会跟你联系的。”
至于这小鬼说的那些话,迹部景吾又何尝不清楚,他只是不愿在等下去了。
服部夫妇,小田切敏郎,相继过来探望。
果然,再下一次迹部景吾过来后听到了工藤新一转告的话,他站在原地沉默半晌,终究是没提出什么异议,在楼道里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服部平次哦了一声,又继续问道,“现在是什么状态,真田苓还是Alice,记忆是哪段的记忆?”
所以,她也就很轻易的想起来自己之前是做了个什么大死。
迹部景吾冷静下来后,从衣兜里摸出一个玉佩出来,色泽温润,纹理细腻,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些香火的气息,他把这块玉压在真田苓的枕下,保平安的。
迹部景吾在上学期间认识了个华国的留学生,身体素质较差,属于体弱多病的类型,迹部景吾注意到他脖颈上就挂了一块白玉,好奇聊了几句,也对这方面多知道了些。
每到这个时候,真田苓都有些心虚,这一次她没有失忆,所有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不过,迹部景吾在江户川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拍了一张真田苓的照片,不能经常见到人,他看看照片总行了吧。
当天晚上,服部平次火急火燎的从东京赶过去,只是不凑巧真田苓又睡着了。
好歹给她留些体面吧,等她康复好了再说吧。
长辈们都还好,不管心里想得什么,至少面上都使‘温温柔柔’的,对着真田苓这么个病人都没说什么严厉的话。
但真田苓自己的想法同工藤新一是一样的,在她没好全之前,迹部景吾还是不要过来了,躺在病床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模样,她并不是很希望每个人都能看见的。
之后迹部景吾等了又等,也没能等到真田苓再次醒过来,只能是遗憾的离开了。
迹部景吾手里的玉,是专门找大师雕刻的,还去找了寺庙的老师傅开光,上面雕刻的是麦穗,按华文那边谐音‘岁岁平安’,这是他最大的心愿了。
随着真田苓清醒的时间变长,真田苓的病房人数也就增多了起来。
服部平次在那瞅了老半天,要不是工藤的话就在耳边,说什么他也不信。
工藤新一耸肩,行吧,你自个开心就好。
要不是这么真田苓实在是理亏,她早就跟服部平次辩解起来了。
当然不能说话也是一个原因。
没到这个时候,真田潘士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惊讶的发现,苓的脸上会有些‘活泼’的情绪。
真田潘士心中轻叹了一声,也不知道在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