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没再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倒是看到了几张地契,是沈老爷子签的字画的押,看日期是两个月前的事儿。
“我太爱你了,你是如此的绚烂夺目,几乎快要让我失明。”
岳蔓眨眨眼,神情茫然,“这谁猜得到。”
“话说回来,你叫去见谁了?”
岳蔓一阵恶寒,“不行,我说不出口。”
虽然信不在,但是可以顺着这封信猜测下去,阮梨觉得这封信的内容大概率跟这场婚事有关,或许说是跟新郎有关,因为老嬷嬷给她信的时候强调了句“要在天黑前交到小姐手里”。
不能真让她俩上床生孩子吧?
岳蔓想想也是,鉴于她和阮梨是被选进来的,直接排除了是新郎不行的可能,沈小姐不至于把她和对象的幸福交到俩黄花闺女手上吧。
沈老爷子据说是病了两个月才死的,算一算日子应该刚好是买完这几块地后突然发病的。
“就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这沈小姐还挺像恋爱脑的,估计对方一糊弄就接受了,她的心愿可能是希望男方迷途知返?”
阮梨无奈摊手:“总是要试试的吧,不试错怎么知道正确答案是哪一个,你现在扮演新郎,要有点男子气概嘛。”
阮梨努努嘴:“要不你先来个下跪表白,说你从今往后就爱我一个。”
那看起来生的是急病,生病之前还能看地买地呢。
药方?
当然,跪是不可能跪的。
岳蔓拿过来瞅了两眼,横竖都看不懂,于是合理猜测,皱着眉头道,“这男的是不行还是不孕不育啊?”
她说话的一瞬间场景变换,阮梨和岳蔓都换了身普通的常服,院子里原本还只是花苞的丁香花霎时绽放。
阮梨找起东西来分外仔细,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最终在新郎一件压箱底的衣服里翻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
岳蔓跟阮梨对视一眼,忽然拍手,“是啊,那封信搞不好就是写着新郎和他表妹的奸情!”
专业不对口,她真不行。
“够、够了……”
阮梨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动不动思考人生,岳蔓进来的时候看到满地狼藉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
“那沈小姐的心愿是什么?”
阮梨坐起来:“无论是哪种,咱都完成不了沈小姐的心愿。”
“我知道最近有很多事情让你不高兴,不要抱怨,抱我。
岳蔓戳了戳阮梨胳膊,让她给自己留出个坐的地儿,很不耐烦地说,“新郎的表妹,一见我就哭哭啼啼的,问我还记不记得那年杏花树下的夏雨桃。”
那沈小姐的心愿该不会是治好新郎那方面的毛病吧?
阮梨沉思:“难不成新郎有隐疾?”
岳蔓臭着脸:“显然,沈小姐的心愿不是这个。”
阮梨面色复杂。
不确定,因为她的情话太烂了,可能人家沈小姐想听的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