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似乎交往过,徐翠花早些时候当众承认她跟我堂弟谈过恋爱,后来我堂弟不要她,跟她分手,她心里对他有怨恨。打针的时候,我不好意思在场,徐翠花让我出来,我就关门在外头等。我堂弟出来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我扶他坐下,我转身去药房拿药,大概就四五分钟的样子,回来的时候他歪倒在长凳上,脸色铁青苍白,已经晕死过去。”
关键是他还那么年轻,活生生一条人命啊!
“别怕,我们在外头等一等。”
“哎!哎!”薛之澜匆匆挂了电话。
薛凌扯了一个虚弱笑容,低声:“确实不轻。现在阿衡的情况稳定了,你们都来了,我心里总算好了一些。”
“是家属报的警吧?你们是家属,是吧?”
薛凌往后躲,扬声:“警察同志都在里头!你敢打人,那就是伤害罪,也是要被抓的!”
薛凌看向一旁的护士,见她眼神躲闪,猜想她应该是徐翠花的同事。
一个多小时后,薛衡的脸色渐渐好转,仪器显示的各种数据也开始正常化。
“三哥,你且留下来帮忙。”
这时,一位警察同志走了过来。
她刚吃饱,便看到早些时候的胖妇女和一个年轻高壮男子匆匆往这边走来。
二十多分钟后,薛三伯匆匆赶来了。
一会儿后,薛三伯出来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
那妇女又高又壮,脸很长,眉眼跟徐翠花很是相像。
薛三伯不愧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几通电话打出去,很快找来两个相关的老专家来帮忙。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等等三伯。”
不懂法律,一味儿愚昧自认自己的认知就是真理的人,迟早会吃大亏。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希望薛叔叔他们赶得上傍晚的班级,不然就得明天才能到帝都。
胖妇女放下手,“哇!”地一声就哭了!
护士大声:“对对对!你如果打她,您也是要被抓的!”
薛爸爸知晓女儿肯定是吓坏了,牵着她一块坐下。
警察同志点点头。
那男子横着脸,粗声:“你是薛衡什么人?!警告你们!我妹妹没事就好,如果她有什么事,我绝不放过你们!”
这时,一个护士带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妇女将她拦住。
“冤孽啊!那臭小子骗我女儿!他怎么就没罪!我女儿给他打一针,怎么就被抓了?!他又还没死,抓我女儿做什么?!”
薛凌也冷静了不少,将徐翠花对堂弟的态度解释了,也将他们的关系大致讲了。
薛爸爸带着薛三伯和两个老专家去吃晚饭,薛凌则守在病房外,在医院打了一份饭,囫囵吞枣吃下去。
薛爸爸站了起身,快速解释他们跟薛衡的关系。
胖妇女气得老脸都红了,抡起胳膊要打薛凌。
薛凌和薛爸爸连忙凑上前。
胖妇女哼哼道:“听到没有?!如果薛衡那小子没事,立刻将我女儿放出来!明明是他有错在先!凭什么要抓我女儿!”
薛凌翻了翻白眼,淡定坐在病房外的长凳上,一点儿也不想搭理这样的人。
“喂!你没听到吗?!”男子虎着脸大声:“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聋啊?别逼老子打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