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炸药包引线的点燃,“轰“的一声,木门被炸开了一个大洞。
“兄弟们,立功表现的机会到了,为了农民穷人!跟我冲!”刘泽一看成了,右手拔出腰刀,左手举着木盾对着周围喊道,顷刻间,所有人不分老幼,眼神中皆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跟着刘泽一起往前冲。
冲过销烟,王善保对着寨门口还在那发愣的庄丁就是一个盾击,那人被撞出几米远,随后撞在了后面的尖刺的栅栏上,发出了一声惨叫就昏倒过去,他右手的一只标枪脱手而出,射在了另一个拿着耙子的汉子胸口,那汉子双手握着标枪,鲜血从口中流出,还未来得及拔出,就发出阵呜咽,歪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时一个铁叉从正面对着王善保刺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得逞,后面的一个标枪嗖的一声从庄丁的大腿根部空挡射了过去,“嗷”的一声,那人铁叉也不要了,吓得转身就跑。
“杀呀!跪地免死!”王善保惊出一身冷汗,但见对面有人带动逃跑,便抓准时机连连喊道。
“噗噗噗”的几声木枪扎在人体上,发出了让人牙酸的声音,平放的四米长枪从王善保两侧插了过去,又放倒了几个庄丁,鲜血从硬质的木枪头滋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体血线,喷了王善保一脸。
王善保尤不自知,还在那奋力喊着,这一个照面就杀死了四个人,对面的庄丁发了一声喊,然后彻底失去抵抗意识,作鸟兽散。
可那个三爷突然带着几个亲信从长枪侧面撞了过来,他本来是在墙头指挥着射箭攻击的,一看到有火药把门都炸坏了,就感觉要糟。
于是赶紧带人过来堵住大门,正好赶上守门的庄丁被刺杀倒地,趁着长枪插入人体还未收回,赶忙用刀砍在长木枪中间,顺着枪杆就往后划拉。
“哎呦”几声惨叫,拿长枪的虽赶紧撒手,但还是没有躲过,手掌皆被砍伤,白森森的手骨都露了出来,紧接着血水就盖住了白骨。
后面几个拿着标枪的见状赶紧上前对着三爷几人就投,三爷也是反应灵敏,连忙往侧面一跳,躲开了标枪,但他的亲信就没这么好运了,立时死了两个,重伤一个。
这三爷现在是彻底骑虎难下了,如果短时间聚不齐人手堵住大门,民兵一旦灌进了就是神仙也难救了,三爷发了声喊,对着剩下的几个亲信吼了句:“冲!”
那几个人倒也真听话,拿着手里的家伙事对着长枪兵身上就招呼着,三爷看对方举着盾牌在前面挡着,就沿着墙边猛地又从侧面一撞,打算用蛮力把盾牌撞开。
可喜的是,三爷成功了,但可悲的是,盾牌是撞开了,可后面又有几根长枪从后排的空隙中刺了出来,直入他的腹部。
咳了口血,手中的刀无力地掉在地上,双腿也一软就要瘫倒,这时四米的长木枪用力向前一顶,直接举着三爷的尸体撞开了围在后面的人群,鲜血从天空划过,壮丁们一阵惊呼,彻底崩溃了。
“三爷死了!三爷死了!”壮丁们发着喊。
这时候原本在寨墙上的庄丁们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气,纷纷跪倒在地,选择了投降。
第一排的士兵这下无论是后面站着发愣的还是磨蹭想后退的,一看对面崩溃了,立马都来了精神,一起大喊着往村子里冲,痛打落水狗的顺风仗果然最是好打。
一脸血水还在那指挥着收集武器和捆绑俘虏的王善保,看着刘泽也带人冲了进来,赶紧上前问道:“司令,咱没给伱丢人吧?”
刘泽点了点头,用袖子帮他擦干血水道:“好样的,现在把村里人都集合起来,咱们救治伤病,再开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