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森长官!上等兵内洛·巴克斯向您报道!”
内洛·巴克斯……沃森思索了一秒钟才回忆起对方的身份——原来是在阿富斯坦战争中曾跟随过自己的士兵,早在半年多以前便已经退伍回乡。
只不过,对方如今身躯健壮如熊,而且方才踏步如此有力……可沃森分明记得对方是因腿伤而退役,伤势严重得几乎要截肢。
还因为军衔低下难以申请到伤残抚恤金,彼时自己还为此与上级据理力争大打出手。
“你的伤……”
内洛嘿嘿一笑,抬腿重重放下,皮质靴底打在地面发啪的一声脆响。
“我的腿早就已经治好了!”
看到自己昔日的手下再度健全,沃森心情也不错,使劲地拍了拍内洛的肩膀,大笑道:
“哈哈恭喜你啊内洛,我可是还记着你当初听到可能要截肢时,那副哭哭啼啼的表情呢。”
内洛感受着肩膀上沉重的力道,听到崇拜的长官又提起自己的糗事,不禁有些羞愧,耳根都开始发红,讪笑道:
“长官您记忆力真好……”
但转而他才注意到英勇善战的沃森长官此刻不仅左臂打着石膏,就连身体的重心也是右倾,以致于肩膀都是左低右高似跳脚不便。
内洛·巴克斯不禁诧异得张大了嘴,竟然有人能伤到英勇善战可谓以一敌百的沃森长官!!!
“沃森长官,您的这伤……”
“唉别提了,一不小心落入富尔斯坦人的陷阱,挨了两枪,还是默里小子跑得快及时把我背到马上,这才逃过一劫。”
“您不是开玩笑吧,就凭那些富尔斯坦的弱鸡能埋伏到您?他们出动了多少倍的兵力,五倍?十倍?”
沃森想了想,回复道:“具体数字不太记得了,应该是有五倍以上吧。”
内洛这才肯相信,“我就说嘛,若是同等兵力的富尔斯坦小弱鸡,怎么可能伤得到您!”
沃森倒是对那段经历已经释怀,失败乃是兵家常事,他豪爽地笑道:
“不谈这些了,难得回来以后还能遇到军队里的老熟人,咱俩找个地方喝上一杯?”
“那当然!”
内洛高兴地说道:“能和您一起共餐是属下的荣幸!”
他们来到一家白日也开门营业的小酒馆,此时还不是热闹时段,店内可谓是空无一人。
二人觥筹交错数杯,借着酒劲上头,面色微红的内洛突然露出挣扎的表情,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他压低声线似乎害怕旁人听见,可酒馆内明明除了他们俩和酒保再无其他人。
“沃森长官,其实……我可能有办法可以治愈您的伤势。”
沃森也似乎是微醺,双目眯了起来,浅笑着说道:
“哦?是嘛,是什么办法?”
内洛还是跟在军队里一样,遇到紧要事就略显慌张,他吞吞吐吐地说道:“我…认识有一位杰出的……医师,他的医术相当精湛,医治过许多现代医学所无法治愈的疑难杂症。”
“就是他的医治手法可能略显古怪,但其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内洛猛地提起自己的一条腿放到旁边的椅子上,用力地拍着。
“您看我这条腿,当初还是您派人拖着我去见的军医,当时医生下达了什么判断您可比我还要清楚,那可是要一辈子都当个瘸子!”
“可是您看我现在,强壮得都能去郊外执……郊外打猎,这全是靠那位医师的治疗,才有如此成效。”
“您若是相信我,那便请在礼拜六的夜晚去一趟废弃的圣亚割妮医院,或许那位医师也可以治愈您的伤势。”
沃森的双眼再次微微眯了起来,圣亚割妮医院……又是一处福尔摩斯曾调查到发生过疑似神秘事件的场所。
明明旧沃森在伦敦生活了二十年都没有碰到过离奇的事件,可为何自己最近总是能因缘际会地连连接触到与隐秘世界有所关联的事件?
真的只是巧合吗……抑或是另有其因?
状态不佳,总感觉文字里缺乏点躁动和入迷……明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