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镇国公已经向朕禀报过,说是祝家二房的姑娘当年可能被抱错了,这事毕竟是镇国公的家事,让他来处理吧!对了,今天祝深当值吗?”
难道刺杀陶余鱼的那几个刺客,不是那两个混混的同伙,是耿星冰派去的人,甚至之前那两个混混,本就是耿星冰的人?
平王越想越觉愤怒,恨不得现在就回平王府,找到耿星冰质问她。
陶余鱼这时候倒并不瑟缩了,连皇上都见了,还和皇上说话了,镇国公府大公子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皇上准了祝深半天假,祝深亲自带着陶余鱼回了镇国公府,他们家里虽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但是这毕竟是二房的事,再加上最近垚幕蠢蠢欲动,祖母又不敢告诉祝霓,所以事情便拖着在,一直等着祝二老爷夫妻回来再处理,没想到,祝二老爷夫妻还没影子,这陶姑娘差点就没命了。
祝深很惊讶,他刚刚看到宁都卫指挥使、宁都府尹、五城兵马司指挥使都进了宫,还有平王锦王以及一连串的人,甚至锦王身上还有血迹,便猜到应该是平王、锦王在宫外遇到了事。
“谨遵父皇教诲!”锦王立刻大声应道,长揖到底。
可是没想到耿星冰竟然阳奉阴违,表面上答应他想办法将陶余鱼弄进府中,私底下却一直在做着背道而驰的事。
最后一句话,盛宁帝是问荣公公的。
现下这般情况,杨倾墨自然不能拿话搪塞盛宁帝,欺君之罪,谁也扛不起,且也没必要。
只是他着实没有想到这事还与自己有关,从殿外到殿内,这短短的只有几息的时间,他将自己这段时间,以及镇国公府这段时间上上下下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待确定自己家里既没有招惹过平王锦王,也没有过分亲近过这两位王爷后,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荣公公立刻躬身答道:“回陛下,祝侍卫今日在殿外值守!”
盛宁帝摆摆手,“你满意就好,好了,说正事吧,茂山,你们为何会护送这位陶姑娘,你别告诉朕,只是碰巧路过?”
盛宁帝点头,似乎并不是很吃惊,他看向陶余鱼,“陶姑娘,他说的与真相可有出入?”
陶余鱼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回皇上的话,杨公子说的是事实。”
很快,祝深被叫了进来。
“是!”
你自己都这么喊了,难道还能说不好,不要命了?
耿舒淮心里这般想着。
这个消息委实有些突然,以至于一向谨慎的镇国公府大公子,御前侍卫祝深在盛宁帝面前,也没能忍住惊讶的神色,在盛宁帝说完后,立刻便看向了陶余鱼。
他之前在盛宁帝面前为陶余鱼开脱,只是想要隐瞒下她的身份,毕竟他还想让她进自己的平王府。
盛宁帝看向平王,平王僵硬的站着,他原本以为先前刺杀陶余鱼的人,是之前绑架她的两个混混的同伙,毕竟先前的那几个刺客水平很一般,与后面直奔他和锦王而来的那批刺客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祝深越想越觉得,这事的确是自己家里做的不对。
陶余鱼没想到,出门为好友庆祝生辰,竟然进了一趟皇宫,见了皇上,现在还直接被接进了镇国公府,今天这一天过得也着实刺激,她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住。
皇上赏赐了杨倾墨和耿舒淮后,便让他们退了下去,就连展佩和武娟也各得了百两银子的赏赐,荣公公派了一个小公公送他们出宫。
平王和锦王被盛宁帝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