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寺丞火急火燎道：“京中又出一起门牙案。”

叶芝眉头一皱，能在京城开铺做生意，背后的东家，那个不是权贵，真正纯商家的只有一些市井小商小贩。

赵柏看出来了，叶芝这趟出行回来心情不好，难道出了什么事？识趣的他面带微笑不再开口讨人烦。

一行人去了裴家别院。

陆寺丞一脸愁怅，“是啊，马上年终了，要是这个案子不破，我今年的政绩考评……”意识到自己说什么，他赶紧住了嘴，“叶大人，要不，咱们现在就去看看现场？”

赵柏垂眼。

叶芝问，“这案子多久了？”

叶芝轻笑一下：“这就要问凶手了。”

谈笑风声中，叶芝心情好了很多。

“又是别院？”

“是的。”

陆寺丞连忙点头，“问他小厮了，既喝了酒，又坐在桌边打瞌睡。”

叶芝爽快道：“当然请你吃大餐。”

“他在等人？”

杨福全连忙拿出叶芝三件套——手脚套、放大镜、证物镊。

陆大人与赵柏都一愣，二人相视一眼。

被杀的死者，是裴附马的侄子——裴文超，二十三，与裴少卿同年，在京中礼部任职，八品小都事，除了签签道，帮领导跑跑腿，也没啥正经事，说白了就是拿钱养老的一个公职位子。

“叶评事，好久不见！”

陆寺丞点点头。

“这么久！”

她骂时，赵柏望她，笑了下。

“赵大人跟我前前后后跑了好多趟，但在现场实在找不到什么证据，查不到是何人所为。”

仅凭现场就测出当时情景，陆寺丞不得不承认，这年轻人是真有两把刷子的。

“当然。”既好吃又省钱，多好。

“陆大人……”

“你怎么知道？”陆寺丞忍不住问。

大家都上来行礼。

“附马爷不管？”

陆寺丞仔细一想：“嘿，还真是。”他问，“为什么？”

陆寺丞道：“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小厮说主人就是不肯告诉他等谁，然后他们也没看到人来，等发现时，主人就趴在血泊之中了，还少了两颗门牙。”

叶芝说道：“凶手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目前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那这个案子又要成为悬案？”陆寺丞很失望，他的业绩啊！

“可能吧。”叶芝说，“等下回去，我看看严仵作的尸格，或许能从中发现点什么。”

“也只能这样了。”

众人兴冲冲的来，却没啥成果而归。

不知为何，叶芝有一种直觉，她不想接手门牙案，回家仔细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死者都是应当受到律法惩戒的人渣吧！

她是不是太感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