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衣人一刀砍断绑她们脚的绳子,但瞬间又把她们几个串成一队,不巧叶芝就是第一个,串好后,那黑认人拽人就往林子里跑。
难道裴景宁找过来了?
叶芝死命的赖着不走,想看看官道上究竟是谁?
黑衣人看到叶芝死命要往官道上去,一个刀掌就拍下来,叶芝吓得偏头就躲,但还是被拍到了点,头皮发麻,要不是头盖骨结实,估计早就去见阎王了。
赵祁安点头,“智光手握先帝的特赦令,连圣上召见都不来京城,年轻一辈只闻此名不见此人,没人知道他究竟多少岁,我们的人总在摸着边缘之时就被他溜了。”
根本没时间听这些,赵祁安直接让人跟上。
“也许,他只是个传说。”裴景宁转身,大步往外。
滕冲问,“大人去了哪里?”
五月天里,裴景宁一身寒气,“又跟智光有关?”
叶芝看向小娘子被绑的双手,跟她绑的没差别。
赵祁安问,“你去哪?”
不知不觉天色暗下来,滕冲没任何收获,带着人手回到了北芒寺,此刻,山上大理寺的人只有秦大川留守,余下的都是御机营与兵马司的人,他们看押着山芒寺的秃驴。
“运河码头的阎家?”
小娘子连连点头。
虽然小姑娘也被绑着,但对于一个陌生人保持警惕,一个常人应当有的警觉。
此时此刻,滕冲恨不得揍一顿妻子,可是听到儿子病了,心又软下来,转身回到院子,让人找了冰水给儿子捂脸。
“手腕……”
张进指着寺庙道,“它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大又有二十多个和尚。”
只见一只信鸽扑楞楞的停在他手侧,他取下脚环上的信息,迅速打开一看,冰冷的眸子瞬间鲜活起来,大步飞快的往外走。
秦大川摇头,“不知道,南平郡王跟大人一道去了。”
滕冲的心极度不安,要带人手找过去,被他妻子拉住,“两个孩子吓得发高烧了。”
据叶芝了解的京畿及周边地带舆图,像这样的深山丛林,只有杞县东北部的梁峰山,确定了现在所在的位置,她心定了很多。
瘦高男把知道的都讲了,他说,“以前这座寺庙很破,也很小,就比村子里的土地公庙大不了多少,平时连村子里的人都难得过来祭拜。”
张进迅速指着身边的瘦高男道,“他妹妹也在此庙失踪,他……”
小娘子马上接上话,“我是挑山帮阎家的女儿,跟姨娘出来上香,没想到在林子里被人迷昏,然后醒来被人关押,又昏过来再醒时就在路上了。”
赵祁连忙忙赶上来。
叶芝看向她,等她下句。
张进便带着人手与瘦高男一起跟上裴景宁。
一听有事干,滕冲扔下冰水就去审和尚。
滕姚氏哭的双眼都肿了,拉住秦大川,“大哥,中承没事吧?”
这话秦大川怎么回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