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书槐眉心微拢，刚才只有三分警惕，此刻马上变成了十份：“大人这是何意？”不仅如此，还反击。

“我怎么会做这种禽兽不如之事。”吉书槐很厌恶的看向叶芝。

有六七里地，几人先找了个地方吃中饭，吃完后，骑马小半个时辰便到了京城南边的运河沿街，六月天里，中午炎热，这个时候差不多三点多了，没那么热了。

秦大川很配合，“查谁？”

吉母跟在后面叮咛，“现在不适合，等事情了了，你再跟殷老爷讲，知道不，人要懂得感恩。”

叶芝再次微笑，“你的神色动作说明了一切。”

“好。”

叶芝微笑的脸不变，“一年时间，把鱼行规模扩到东市第一，说明经商比读书更适合你，是吧。”

吉母还要叮咛什么，看到儿子身后来了几人，疑惑的问，“你们是……”

叶芝微笑，“大娘，几句话。”

“脸上只有厌恶没有害怕，人应当不是他杀的。”

吉书槐跟叶芝站到巷子另一边无人处，“大人，你想问什么？”

叶芝等人当值，身上穿的都是大理寺公服，只要市面上走的人都能看懂。

阎清莲附到叶芝身边，“叶姐姐，你说殷姐姐不是他杀的，可你看他刚才那样子，分明就像个坏人。”

吉母哪信，吉书槐转身悄悄安慰，没一会儿，吉母便站在门边不言不语。

“你觉得读书与当鱼行掌柜那个更适合你？”

吉书槐转身。

“也就是说，殷素娘学虽学了，只学了点皮毛，是吧。”

叶芝道，“他没动机，也没必要杀人，但……”她双眼一眯，“秦叔，需要你出马了。”

“叶姐姐果然就是叶姐姐，皮毛二字就点出殷姐姐的实质，对，确实是这样。”

阎清莲看到街面上的年轻人，突然想到叶芝所说的年轻人，“叶姐姐，你怎么知道凶手是年轻人？难道真是殷家未来女婿吉书槐干的？”

吉书槐扶着她娘胳膊，“儿子知道，太阳大，你赶紧回吧，别晒伤了。”

“那倒也是。”不过阎清莲对瘦高个小子的态度相当不满，“你干嘛这么对我说话？”

吉书槐根本没想到官府的人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之间，看不出他们意图，他便不作声。

“你就是吉书槐？”

“是。”

虽然叶芝的犯罪侧写所说的凶手是个不像书生的清秀男人，但她还是去了吉家，此刻，吉家也收到了殷素娘遇害的消息。

“那你杀了吗？”

叶芝被她逗乐了，“看着像坏人的人有时候反而不是坏人。”

阎清莲：……

“但……”叶芝觉得这起凶杀案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