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总是喜欢用自己的眼光去给别人定性,去判断他人是否是自己眼中的所谓弱小。”
“同样,自我判断也往往会陷入这样的误区。”
“为什么去选择逃避,不是为了逃避而逃避。”
“很多时候你再选择了一条难以走下去的路时,你也往往心中会有所察觉。”
“你便会下意识的去寻求对策。”
“思考问题是如何而来的,它是通过何种方式来影响我们,是如何让我们感觉到这件事竟然是如此的苦难?”
“在此之上在开始建立自己的思维。”
“就像你为什么会觉得一道浅浅的坎会变成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是因为自己所站的角度不对,那么就去改变自己的位置。”
“如果是因为道听途说,大家都觉得那难以逾越,你就去现场眼见为实。”
“如果那真的是一道难入登天的天堑,那你就应该继续思考下去。”
“是因为它深不见底,还是异常的宽阔?”
“同样的,针对不同的问题抽丝剥茧,再一次建立自己的思考逻辑,并从中探寻答案。”
“就拿这个例子来说,你发现最后需要在上面修筑桥梁要,此地又是你的必进之路时,而你此时却无能为力又当如何?”
“退却。”
“你应当毫无犹豫的直接退却。”
“但是就像我所说的一般,逃避不是为了逃避而逃避,这样只是让你不再浪费所谓的宝贵的时间。”
“你应该去学习如何构造一座桥梁,并想方设法让它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你的必进之路上。”
“这才是逃避的真正精髓……”
“……曼?”
“唔……”
“林曼?”
“莫拉尔……”
“太好了,你醒了!”
“能被你就这样直接就唤醒了,看样子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了。”
这一次久违的直接寻找到了焦距,这个世界再一次清晰的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略微刺眼的和煦日光穿过千穿百孔的大门,驱散了这阴暗地下室里的阴霾。
同时带来的还有温暖的空气和让我心情愉悦的感觉。
活着,真好。
“多亏了娜莉娅小姐的激素了。”
激素?
什么激素?
我们之前有找到什么激素么?不都是镇静剂?
“莫拉尔?”
娜莉娅的激素,感觉应该和她那么严重的伤都挺过来了有点关系?
是她护甲内装备的内置药物吧?
“林曼,你也应该好好感谢娜莉娅小姐,她把护甲内用来救命的激素打在了你的身上。”
果然!
不过这样也说不通啊?
她之前应该已经把这种东西都用掉了才对吧?
怎么还会有这种激素剩下来?
“别那么看着我,也不要紧张,没给你下毒。”
“而且就算我真的给你下毒了,你现在应该也睁不开眼了吧?”
“没有,抱歉,我没有这么想。”
“我只是感到有些奇怪,你……还是谢谢你。”
“没什么,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而已,也仅此而已。”
“至于你的疑惑我也大概能猜得到到,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为了保持我们持续的战斗能力和低廉的后勤压力,标准海军陆战队的护甲里内置了三针强力止血剂和三针再生激素。”
“我自动注射了一针止血剂和一针再生激素,在间歇恢性复意识的时候又自己注射了一针再生激素。”
“所以我手上还剩下了两针止血剂和一针再生激素。”
“所以你是把那针激素打在了我的身上了么?”
“是。”
“那针止血剂也一并打给了你。”
看来我没死掉,还是有必然性的。
海军陆战队的救生设施,就一整套的丢在了我的身上。
我也应该庆幸那时我并没有把娜莉娅丢在招待所里自生自灭。
这也是所谓的有因皆有果吧?
哈哈哈,林曼,最后居然还是你那可笑的伪善救了你自己。
“不然你应该会死于难以自我愈合的大出血。”
“我知道,谢谢。”
“你除了会说谢谢,还会说点什么其他的吗?”
这是在呕我把她卷进被子里的气吧?
毕竟那个时候她也已经清醒了,能够感觉到我都做了什么。
不对,她会不会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
比如说我抱着她在荒漠上狂奔是那个时候?
那……
这也就能解释得清楚怪不得她对我这这种态度了?
毕竟被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着一直在跑路,这也难免会对我产生敌意。
但是之后又发现这个男人居然好巧不巧又救了自己一命。
所以才会产生了这种矛盾纠结的情绪吧?
好危险,好危险!
要是在路上就被她直接做掉了,那我可真就吃大亏了!
那现在我又该怎么狡辩……解释呢?
“咳咳,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