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容易捏碎了。”张桂芳按照儿子说的,用钳子捏了几个,由于掌握不好力度,全捏碎了,心疼的不得了,放下钳子,捡起碎的松子塞到自己嘴里。
“妈,您自己也吃,不用扒好留着。”唐植桐将母亲的行为看在眼里,一瞅就知道这是扒给凤芝吃的,家里也数她最小,早上费半天劲,就扒开了俩。
“嗯,专心做伱的菜。”张桂芳嘴上答应着,却没停止手上的动作。
当妈的哪个不是这样?这世界上也就妈妈能毫无保留的对子女关爱了。唐植桐对此无言以表,知道劝不住,也就不再劝。
凤珍、凤芝两姐妹卡着点回家,刚到家就一人分了一小把松子,俩闺女也孝顺,都先给张桂芳谈填了两粒,又分了唐植桐俩才自己吃。
“哥,这嘎啦是吃的吗?”凤芝看到墙角的盆,过去蹲下戳黄蚬子玩,突出贝壳外的部分,用手一碰就缩回去,很多小朋友都喜欢逗着玩。
贝壳类水产在安静的环境里露出贝壳外的这部分躯体,有人说是“头”,有人说是“足”,有人说是“触手”,都不对,这其实是贝壳的“进出管”、“出水管”。
“对,吐吐沙子,晚上吃。洗手,过来吃饭。”唐植桐将菜盛出,俩妹妹吃完饭还得午睡一会,时间并不宽裕。
虽然唐植桐要求跟方圆回押运科搬运原木,但这十来天又是出海又是喝酒的,睡的并不好,也就仗着年轻精力好能撑下来。
吃完饭,唐植桐也回西厢房补觉,得亏城墙砖厚实耐晒,否则这东、西两晒的房子根本没法住人,热得很。
这一觉又是睡到妹妹放学,凤芝按捺不住过来喊哥哥起来做嘎啦吃,黄蚬子还没吃到嘴,先成功吃到了张桂芳一巴掌,嫌她打扰唐植桐补觉。
唐植桐起来伸个懒腰,一直墨迹到王静文下班才上锅蒸黄蚬子,这玩意得趁热吃,凉了腥味重。
天热,屋里坐不住人,一人家挪到院子里用餐。
得益于不断地卫生运动,今年的蚊虫格外少,在外面也不用担心被叮咬。
唐植桐前阵子搭的架子,现在已经爬满了丝瓜、葫芦秧,郁郁葱葱,坐在架子下吃饭别有一番滋味。
“妈,我怎么听着有两只蝈蝈?又买了一个?”一家人里面就唐植桐经受过黄蚬子的洗礼,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吃,鲜味轻而易举的征服了所有人,根本没人留意院子里的动静,两只蝈蝈跟比赛似的,一只比一只叫得欢。
“没买,咱院子里菜多,可能自己跑来的吧。”张桂芳猜测道。
“哦。”唐植桐点点头,开心的看着一家人吃海鲜,等冬天就好了,到时候就能把空间里的其他海鲜拿出来大快朵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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