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霆,你不对劲!,你之前主动让我找个下属处理江琳妈妈的离婚案已经很奇怪了,你这个孤独症晚期患者平时连我都不关心,怎么会忽然关心一个小县城的小诊所的小医生?”
当时江子昂过继的时候,江华甚至都没有询问过母亲的意见,直接把孩子领到母亲跟前逼着她在江家村的宗祠里承认。
倒完时差的韩晨阳终于后知后觉,“你喜欢江琳!你在追她!是不是?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她是我太太。”傅司霆淡淡地说完,手机彼端立刻陷入死寂。
那时候江琳在外读书,而母亲多年来被江家人PUA的一致认为是自己的错,就同意了。
“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哎呀疼死老子了,傅司霆你丫这是隐婚!你骗得我好苦啊,你这个渣男!”
傅司霆既然已经和江琳领证,那就势必不能让这些事情成为将来引起不必要麻烦的导火索。只有早点清理完毕,才能永绝后患。
“是。”
“你,你再说一遍?”韩晨阳疼地斯哈斯哈叫,却还是不忘问他。
几秒后,只听“啊”的一声想起,听筒里便传来有人滚落楼梯的声音,“嘭!”“嘭!”“嘭!”,“卧槽,疼死小爷了!”
“好。”
“傅总,韩律师好像摔的挺严重的。”特助在旁边心有戚戚。
两人又继续沟通了一些细节后,江琳这才起身回诊所。
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理不清的账。
“我这就给您调查江华去。”特助扭头就跑,临走出办公室的门时,他补充道:“1个小时后我送您回去。”
傅司霆颔首,执起笔准备在下班前签署完特助送来的文件,他的手速很快,不多时,一摞高高的文件便被他消灭了,程特助开门进来时,傅司霆的手机铃声刚好响了起来。
见到是江琳打来的,傅司霆默了默,便摁下接听键。
“司霆,你下班了吗?”江琳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无奈,“你方便来一趟诊所吗?你们老板那个律师朋友,叫韩晨阳,他在我这里,说认识你,你来了他才肯接受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