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了,你就将这蛆烧了,喂给随便一个僧,叫他打马就走,无要在此地停留。”
土登达娃上师事无巨细的将事情安排给了真圆上师,真圆护法一点都不敢违逆这位土登达娃上师的意思,他连连的说道:“真圆记住了,真圆记住了。”
刚才离开了帐篷。
他看也不看陆峰一眼,就从帐篷里面走了出去,手里拿着土登达娃上师的鞭子。
这位叫做土登达娃的上师看到此处止余下两个人,他的眼珠子里面却满满当当的全部都是陆峰,他的脚下出现了一层层黑色的波涛,这波涛来的凶猛,来的无有痕迹,像是无尽的湖边波纹一样,忽而的从眼前的土登达娃上师的脚下“喷涌”出来,一遍遍的冲刷这里。
陆峰见状,立刻默念“六字大明咒”,在自己脚下生出来了一朵金色的莲花出来,将这些黑色的物质全部都挤压到了自己的莲花台之外,无要那些污垢污染了他的双脚,叫他不得洁净,至于说偶尔飞溅过来的污垢,却无能贴染陆峰的身上,被陆峰火大之后的那一层豁达都给豁开出去。
那上师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应他要做的压根就不是来对眼前的僧做些什么,这些浓稠的黑色物质在他的身后逐渐堆砌起来,不断地落下又堆砌,最后化作了一道袍子,有了颜色。
在这袍子的脸上还挂着一张面具,陆峰若是完成的小五明的学习的话,他应可认识这一张面具代表着的是甚么,止不过此刻,这面具是甚么,却不是这般动作的主要目的,便在陆峰的眼皮子底下,在这袍子底下,伸展出来的诸多苍白诡手。
这些诡手的手中,一个又一个的湿头颅被他们提在手中,每一个头颅,都可以叫人看出来面目的狰狞,死亡的不吉利。这袍子就在土登达娃上师的身后,土登达娃上师看着陆峰,诡气森森的说道:“你见到的那些‘生番’,是不是就是这些?你便是告诉了‘尸陀林苦修士’,这些‘生番’还有一个祖母,她称呼自己为‘纰论’?”
陆峰止扫过一眼,就知道这些人都是“生番”,看起来事情果然和陆峰想象的一样,这些僧侣们无是处理不了生番,他们是因为某一些原因,将这些“生番”养在山上,要是真的遇见了甚么,便如现在一般,一个不留。
陆峰扫了一眼,说道:“其中唯独少了一个人。
‘纰论’不在。”
土登达娃点了点头,他言语说道:“不错,我去的迟了,到了的时候,你说的‘纰论’便已经走了,无有留下来什么踪迹,就连地下的‘呼呼婆寂灭魔口’也无有了痕迹。
止如果他说的无有错漏的话,那黑绳魔口大轮,也的确到了时间出现了。”
土登达娃说到了这里,那周围浓稠的黑暗物质开始朝着他的脚下重新聚集起来,外面亦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到了最后,那一件衣服和诸多湿头颅也消失在了土登达娃上师的脚下,土登达娃上师说道:“止你好大的胆子,连‘尸陀林’都可以去得,怎么,你无有背出来一尊厉诡出来?”
这一会,土登达娃说的和那僧的精魄一样了,“尸陀林”还真的是埋葬厉诡之地?
陆峰言语说自己无能背得动任何一尊厉诡出来,那厉诡应是留在了“尸陀林”外面的树上,化作了神鹰。
土登达娃示意自己可以帮助他看看那白骨哨子,陆峰拿出来了白骨哨子,土登达娃端详一二,说道:“不错,是‘尸陀林’的厉诡哨。
便是我们这些‘莲花钦造寺’的人,见到了这些苦修士,也须得皱紧眉头,无有想到你还是大胆。”
他言语说道,莲花钦造法寺之中的情形,比陆峰想象的还要复杂,当时那位大尊者建立的莲花钦造法寺,因势利导,其中整个法寺的法台法脉之中,少不得当年来到了密法域弘扬佛法的外来僧人和本来的“巫教”相碰撞,撞击在了一起之后,相互妥协之物。亦也有原来“巫教”的一部分,更有一些,是未曾被密法域同化的一部分修行之法,其中“尸陀林”的瑜伽士走出来的,是和他们不一样的一条路,就算是到了后来,“莲花钦造法寺”都不见了,这些“瑜伽士”亦还在修持自己的法。
土登达娃上师说道:“止他们的法,已经近乎于外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