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该是她给郡主准备礼物才是啊。
“别光坐在这了,咱们划船去。”
所以你刚刚那么严肃的思考,是在想给我什么见面礼吗?
呜呜呜,这是什么神仙郡主,太好了叭!
宋玖看着她因为好奇而瞪大的黑眸,骨碌碌的像极了自家那只小狼崽,心头一软,探过半个身子,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上官悠闻言,先是瞠目结舌,随即又一脸兴奋:“才进京多久,这个小贱人就开始对你耍阴招啦,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几斤几两,怪不得我听着那几个家世平平,确实好收买,不过听说是曹又承领头啊,定远伯府即不差势又不差钱,她拿什么收买?”
宋元玲听到这话,尴尬的只想找条缝钻进去。
靠那张脸吗?
噫……
“那你是看不上本郡主?”
在她快要绷不住心里的难受想要提出离开时,就见上官悠一把撸下自己手上的镯子,塞到了宋元玲的手里,一脸严肃的道:“初次见面,这个镯子就当见面礼了。”
宋元玲吓得一噎:“不不不……不是,是太贵重了,我……我……”
“绝对不是。”宋元玲这会是真的想哭了。
就这,也没叫曹又承收手,没钱了,就去偷,去抢。
报仇这事,她向来不玩虚的。
真是谢谢你啊,介绍的这么详细。
宋元玲感动到想哭:“郡……郡主,这镯子我不能收啊。”
她家五姐不知又要干啥惊天动地的事情了……
未来几年,哪怕在定远伯一分不给的情况下,曹又承依旧赌博赌到飞起,定远伯又气又怒,但面对上门要债的人又不得不给,就算把曹又承打个半死,却也戒不了这个赌瘾,以至于最后变卖家产。
“啊?!”宋元玲整个人都呆了。
只见上官悠那双漂亮的凤眸越睁越大,震惊的仿佛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皇帝得知后震怒,夺了定远伯的爵位,罢了他的官,定远伯也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被儿子给死的,一命呜呼了。
上官悠一想到这个可能,心里无限鄙视,那得是有多蠢啊,为了个女人得罪宋将军。
上官悠似信非信的看了宋玖一眼,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兴奋的问:“那你给杜晚禾准备了什么回礼?”
“嫌弃它不好?”上官悠问。
“你这叫猜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踪他呢。”上官悠砸舌。
上官悠愣了一下,这么慎重?
宋玖眨了眨眼:“结合小道消息,半懵半猜。”
“哦,免礼。”
她没划过船。
几人下了楼,往湖边走去。
园子里的湖泊很大,岸边也准备着画舫跟小船,不管是自己划船还是坐着画舫游湖都可以。
每隔一段,空地上便摆上几张桌椅,方便逛累的人能随时坐下休息,奴仆们穿梭其中,只要主子们有差遣,随叫随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