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后七身为一个偶尔会暴露本性的鬼畜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让人感觉微妙的事要发生了。 不对劲,很不对劲。洛山在京都,桐皇在东京,但是为什么她最近总是看见赤司? 啧,这烦闷的感觉。 “...哟。”大后七扯了扯唇角,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日安。”赤司异色的双眼里平平淡淡看不出来别的情绪。 大后七,十几年的人生里头一次遭遇这种不知如何解决甚至手足无措的情况。 是平时太打击人遭报应了么???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和这个曾经的队长大人交流,用什么语气谈什么话题是适合的,什么又会涉及他的禁忌。如果是其他人她大可不必去管那人的感受心情,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有朝一日你也会遇见让你不知道可以说什么话的人。 大后七想起很久以前母亲跟她说过的话。 ———为什么呢? 她记得自己很是不解的问道。 ———这个啊,等你以后遇到那个人就会明白了。 现在她遇到了,可是到底为什么呢? [是时候寻找FFF团了] 感觉被隐瞒了些什么一样,堵在心里很不愉快。就像一个秘密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你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让人心感无力。 赤司意味深长地不经意看了她一眼,这么久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真是有愧于她天生的反射神经。 是了,他处心积虑时常在大后七面前找存在感,特地找监督安排与桐皇的比赛。 这些特殊是因为什么呢? 答案昭然揭示。 当然是因为...某些青春的特有的蠢蠢欲动了。 ———今年的桃花也开的很艳呢。 如果不挑明了说大后七可能想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都想不出来,但是赤司他可没有那个耐性等下去。 忍耐的已经够多了,是时候该享受胜利的果实了吧? 赤司如是在心里想着,面上却是一分都不显露。 一阵风吹过,带着列车呼啸而过的声音掩盖住了少年清冷的嗓音。 大后七慢慢的,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喂喂开玩笑的吧,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 不过...赤司是那种会随便开玩笑的人吗? 显然不是。 大后七很想说列车噪音太大然后装作没听见赤司说什么的样子,但显然她不能。因为赤司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绪,仿佛她要是敢说句拒绝的话就后果自负。 哎,谁说鬼畜都是阴暗的来着,起码她就没胆子跟面前的这个人杠。 “哦、哦...”大后七干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她想说要不然等两天...?但是看到赤司那赫然暗下去的异色双眸瞬间就一个激灵,“我、我也是。” 妈.的都胡说些什么呢,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叫你瞎说胡话。 她装作不经意地迅速瞧了赤司一眼,然后觉得自己...好像没办法说刚才那话是没过脑子的了。 赤司是个什么样的人?从以前就她就很清楚,不苟言笑,如果是帝光时期的他还是蛮温柔的偶尔也是能看见他唇角弯一弯的,但自从初三过后就没见过他情绪外露的大后七不能再说自己了解这个人了。 现在,他笑了? 是笑了啊。唇角上扬出一个弧度,不是很明显,却让人感觉得到他心情不错。眉眼都舒展了开来,好似冰山消融,春暖花开。 ———有没有一个瞬间,你觉得自己好像突然一见钟情。 桃井五月罕见的被这个青梅约了出来,起初她还觉得新鲜,虽然是青梅但是也没怎么像其他闺蜜一样出去逛街喝茶,因为每到周末什么的就是练习打球,根本就没有闲暇时间去挥霍。 但是当她听见大后七的叙述之后表情是这样的:(⊙_⊙) Σ( ° △°|||)︴○| ̄|_ 明天世界末日吗?怎么办明天世界就要被毁灭了。 好捉急。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耳朵# 她拍了拍胸.口压惊,“我...没听错?”“...嗯。” 天啦撸麻麻快救我TOT这个世界怎么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