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15 听到绳的话也和没听到差不多,俩万花筒写轮眼正对着滴溜溜的转着,谁都不让谁,赶时间的绳没辙,只好用木遁将富岳、恒岳捆了过来,一边一个,用查克拉温养着,但碍于开着的写轮眼,绳的查克拉一输入进去,来不及温养就没了。 连着弄了好几分钟都没收回来的打算,绳转而一人一手刀,晕了,写轮眼也就收回来了,就这样,这才好好的给温养上,顺带存了点阳之力的查克拉进去,避免两人乱来,消耗干净了,她这又没时间,赶不上他们破坏的速度... 其实写轮眼就是来坑她的是吧? 绳莫名的怀疑。 旁边的旗木也深刻的怀疑着。 只是两人怀疑的方向不一样。 旗木怀疑的是,对方的身份。 那个会和绳交手... 若是顺利,会前往宇智波神社? 该不会是... 旗木将那个可怕的人选晃出了脑子,肯定不是,初代目早就和那人来了一个了结,终结之谷那还有宇智波斑的墓碑,肯定不是他。 无意识真相帝的旗木又深深的担忧起来,都怪他以前觉得小队里不能三人都擅长幻术,一直没让绳接触幻术,对练时也是以绳的最短板,体术为主,导致绳对此不精,都是他的疏忽啊...这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他该怎么和大蛇丸交代啊? “富岳、恒岳就拜托前辈照顾了,我先走了。”担心再出什么幺蛾子的绳,爽快利落的将担子交给了心累的旗木前辈,顺溜走了。 徒留尔康手的旗木满满的心塞。 敢不敢再跑快一点! 旗木决定了,回村后,他就去实验室抓大蛇丸,怎么着也要将反召唤·飞雷神术的术式给弄出来,一言不合就飞雷神跑。 这谁给你养成的坏毛病! 旗木气啊~ 回过头一想又萎了。 飞雷神是谁教的? 二代目。 这毛病是谁惯得? 二代目和三代目,二位火影。 外加大蛇丸、纲手和他们这一小队成员。 旗木掩面。 早知会将绳纵成这样,他就... 好吧,还是会纵着她。 但这回回来后!! 旗木发誓,他肯定会往死里训练绳,没点本事都敢在外面这么浪,你以为...脑子灵光一闪,结合绳之前提到的话,旗木脸色难看到不行。 该不会... 那个宇智波是他? 旗木心中揣揣,偏的还不能和人说。 话一出口,别的不说,这两个小兔崽子肯定起蹦! 可不去问,好像... 想想村内的事,旗木沉默了。 不论如何,他还是不要添麻烦的好。 只盼着... 绳能平安归来。 被旗木记挂的绳如今在哪? 在根的最底层,那个封印的面前。 孤身一人。 认真的在告别。 这才飞雷神前往最靠近终结之谷的定位,向她感知到的那个位置,外道魔像和宇智波斑所在之地,御风术飞速向前,一切都被抛在身后。 蓦然停下 绳看着眼前的洞口,拖去碍事的足袋和木屐,褪下褂衣,数层单衣,腰带结,发饰一一摘下,收于臂上的封印阵内。取出忍具,整理得干净利落,适合战斗后,踏入洞口,顺着长而蜿蜒的通道,直直去寻那个只存活在别人言传中的宇智波斑。 也不知会如何? 遏制自己转头去看洞口外的阳光,绳径直向前走去,周边感知到的形状和查克拉,想必此时的宇智波斑已经知晓了她的到来。 他会如何对她呢? 这场战斗... 真会拼上性命吧! 绳自嘲一笑,手上结印,给自己下了个防护的印。 印随时会被触发,在杀招下保全她。 可能这是不够光明磊落,可能这于那位而言,是看不上眼的玩意,却不是绳因此不作任何防护的理由,如今的她仍是千狩绳,却是以千手绳子活着为先决条件的千狩绳,绳可以为这场布局,双手奉上千手绳子,却不会因此祸及千狩绳分毫。 这是底线。 亦是前提。 认真到战栗的绳,顺通道走到底。 挡在一侧的巨大石块隔绝了视线,看不到其后的模样,绳学着纲手日常战斗的样子,手部集中大量查克拉,挥拳,将查克拉集于一点爆裂开。 ...许是因为绳接触的不多,这个开门方式虽然成功,手也给震得不轻,又疼又麻的感觉,在体内查克拉有意识的疗愈下越来越浅。 烟尘散去,绳看向里头。 瞬间沉默。 一个石室,搞得跟个高级茶屋似的。 这就算了。 这个身着深蓝浴衣,端着红色酒盏,浅酌的男人谁啊? 看着眼前的景,不知为何,绳突然想起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看见千手柱间那莫名长出的蘑菇和变成木头的手臂什么的... 心下蓦地后悔。 早十来年,她就知道千手柱间不正常,她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想来见这位,千手柱间亲口承认的挚友,外加天启?还紧张得以为活不下去? “不来喝一杯吗?” “您是宇智波斑。” “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早就遗忘我的存在了吧。” 对方没有否认,亦没有提起兴致。 只懒懒的抬起眼皮,瞥了暗自警惕的绳,“听闻华灯太夫的内八文字、外八文字都堪称一绝,不知在下可否有幸,得薄酒一盏?” 绳不知是哪出了错,和印象中的争锋相对截然不同,暗自警惕的同时,不失礼节的上前行礼,手执酒瓶,为宇智波斑满上酒。 正准备半退到一边,宇智波斑伸手拦住,位置较之之前更近。 于侧卧的宇智波斑,绳这个位置正巧在中间,手边便是腹部。 绳不知是宇智波斑过于自信,还是别有打算,不解的看着他递过酒盏,“身为菊华屋的头牌,如何喂酒,华灯太夫总不会没接触过吧?” 看了眼被塞到手中,一滴酒都没滑出去的酒盏,绳懵了。 这什么意思? 抬眸看向仍靠着厚厚的引枕,耐心等着她将美酒送上的宇智波斑,绳微妙的察觉到对方的心情并不是那么的好,甚至于—— “您在生气。” “我很高兴。” 语气听不出来,但一看就是反话。 绳没戳穿,一手抚颊,一手相喂。 动作相对熟练,酒水倒也顺其自然的沿着唇入口,未淌出分毫。除却面对生病的抚子,她以往便是这么喂那些姬君饮下醒酒汤的,那时的绳,尚且能探清姬君的想法,此时的绳却无法探清,宇智波斑半阖的眼睫遮挡下想的是什么? 绳想不分明,也不敢去琢磨清楚。 “千手扉间没教过该怎么喂酒吗?” 酒盏一离口,宇智波斑便嘲笑道。 “您教我吗?” 绳挑眉反问。 气氛顿时一凝,停滞在那的感觉。 宇智波斑的眼神瞬间变亮,欺身靠近,手指摩挲着明显是刚结上血痂的唇,轻蔑又嫌恶,“装着无辜的华灯太夫,知道这话的意思吗?” 本可以接下话的绳瞬间懵。 什么叫装无辜? “真是激烈啊~” 语气中夹杂的太多,说不清是恨其不成材,还是嫌恶什么一般,直到唇上的血痂给撇去了,绳这才明白宇智波斑指代的是什么? “感谢您没说我跌得样子太难看了。” 搁在下颌的手一顿,宇智波斑挑眉。 “顺带问一句,三勾玉之上,形状极其不稳定的写轮眼为什么那么消耗查克拉?”得知写轮眼的分化程度只停留在勾玉后,绳对恒岳的写轮眼变化感到意外,今日,富岳的眼睛跟着变化,这令绳不安的同时格外的在意起来,“听闻您也有。” 宇智波斑收手,躺了回去,又变成绳初见的懒散模样。 那样子...... 看得人牙痒痒的,也是奇怪。 以往,绳没少在平安京见过,她自个也有过这服姿态,但谁都做不出来宇智波斑这幅欠扁的大爷样,也不知道是所处世界不同还是为何? 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