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在主线完结前,小可爱们可尽情提及,支线的梗,一些想法之类的都可以。抱抱你们,爱你们哟~另,蠢作者因为牙齿问题滚去黄山北了,滚前有存稿...如果存稿发完了...抱抱你们 Part 127 私下同宇智波神社的医师确认过,确实是来月事的绳不解,她先前并未来过,一开始还以为是魂体影响所致,如今看来... 好像和其他有所关联。 但那冲击? 绳毫无头绪,难免担心在外的玉藻前姬和铃彦姬,却无从下手替祖上分担一二,这心情,磨得绳愈发不舒服,情绪郁郁窝在屋内。 更显安静。 绳的这般表现,菊青显然理解歪了,她想到远在吉原的俩宇智波后辈,对绳这种惯法只差抨击。若不是平日老这么惯着,哪会一点小事就如此? 左右寻思了下,菊青去请了斑过来。 有斑大人在,总会好些。 然而... 菊青怎么都没想到,她心心念念请来的斑大人一开口就嘲讽, “就这么离不得人?” 还未放下,推着纸拉门的手骤然扣紧,菊青觉得自己真是...想的太美好了。斑大人怎么可能学得来那温柔调调,她该去找泉奈大人才对。 注孤身的家伙,有什么好说的? 真是.... 若非实力不够,菊青恨不得像对族里其他汉纸那样,强力镇压丢出去。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连门都开不好了?” 转头,又是计嘲讽。 菊青冷着一张脸,愣是没吭声,抬头看了斑一会,眼神那个渗,好一会才将全拉开的门合上一半,免得绳吹风受凉,这才离去。 她去端红枣益母草汤,免得绳被气出个好歹来。 “说吧?怎么了?” 斑盘腿坐下,看着缩那的小千手。 “也没什么...” 斑看绳那没精神的样,寻思了下, “是不舒服还是担心那俩小崽子?” “...都有吧。” 其实绳也不知道。 “大名那,有什么想法吗?” “我写了个词曲,您看看?” 硬是回忆了许久,反复调和才谱出来的词曲,也不知道演奏前半段词成不成?唐国的词曲,不论古曲还是那人演奏的未来曲,远不是他所能轻易理解的。 背后故事,曲调高扬辗转,也不知如何演奏。 “风花雪月?” 看到名字,斑顿了顿,将卷轴拉开, “这是准备和谁告白?” “谁知道呢?” 绳垂下眸子,不与人对视。 略通乐曲的斑合着上面谱的调子含混的哼了一段,抓住调了才和着词唱了两句,怎么说呢?若无一些功底,这词还真不好理解。 “你等等。” 斑起身,去寻人来。 绳闷闷应了一声,抱着冰凉的肚子,难受得好似六月流火的天里感冒了一般,那矛盾冲突的感觉别提有多难受,听闻女人每个月都要来一次... 绳觉得还是自个原来好。 太难受了。 就这样还要孕育生子? ...这日子怎么过的? 难受的半眯着,想着,宇智波田岛、火核、泉奈并斑一同进入屋内,盘腿坐下,原本不小的寝屋瞬时显得拥挤起来,斑还扛了琴,放在绳面前。 绳木然。 看了一圈,愣是没反应过来。 “谈一次看看。” 绳略略迟疑的抬手抚上琴弦,试了试音,又调了调,又犹豫了下,问有没有萧或笛子。当着人的面,斑没开嘲讽,只示意绳看泉奈。 泉奈以手按笛,等着呢。 绳这才奏起前奏,熟悉两遍才进入正题。 「风是穿山过水拂面而来 花是零落成泥常开不败 雪是日出消融檐上落白 月是咫尺天涯千秋万载 ...... 风是清歌不歇吹彻高台 花是折枝粉黛绽诗三百 雪是积帐饰晴雕弓懒开 月是良宵清光此夜难再」 边奏边唱,唱完词谱上的词句,绳并未停下,转而继续未书写出的下半词,斑略显意外,下半词比上半词更合他的心意却... 不太合适演奏出来。 「天下之大悲欢一渺 近山拟志临水思长 意合道分行其遥遥 风花雪月几场... 风是盾持缨动烽烟萦带 花是血溅五步抽尸踏骸 雪是尤及马革纷扬棺盖 月是寡言史官心思弗猜 风是只如初见沉吟徘徊 花是人间四月醉倚青苔 雪是浸染红尘命数两拆 月是阴晴圆缺只影常在」 “这里缺了个和调的音,这三个音得调换下次序,这里...”手执谱的火核咬着笔,和旁边的宇智波田岛商量着又调了几处。 火核同泉奈凑一块又看看,嘀咕了会,这才将改动后的谱子递给坐在琴前的绳,“太高的音,你唱不来,几处略调和一下,再试试。” 绳接过,指在琴案上合着调子叩了会,这才放下,在琴上调了个音,这才重来。 宇智波田岛面色和煦, “准备配什么舞?” “新兴舞蹈怕是不合适。” 不知何时来的杏里蹙眉。 “红枣益母草汤熬好了,先喝了。” 菊青从杏里身后走出,送至琴案。 绳乖巧的喝下。 略接受不来又甜又奇怪的味道。 “晚上再喝一碗,喝完再睡。” “嗯。” 绳点头应下。 菊青满意的摸摸头,端碗离开。 “传统舞合不来这曲调。” 宇智波田岛皱眉。 这调子,少有合得上的。 “你怎么想?” 一直未开腔的斑看向绳。 寻思了下当时的谈话和后来在幻境里见到的那一幕,绳略略迟疑,她也不知自己是否演绎得来那份风流飘摇,“...水袖舞。” “已失传的那个?” 斑挑眉。 对小千手的敢于尝试有了新印象。 他虽没亲眼见过,壁画却有记录。 那样风流柔媚的舞蹈,跳得来吗? “没见过的舞蹈会不会...” 杏里有些担心。 大名虽好新鲜却也不是什么都接受的。 “不,她这想法不错。” 同样见过壁画的火核想法正好同杏里相反。 “准备什么时候开场?” “大概是十日后。” 总要在幕后练习,排练才出得面。 这是保守估计。 “担心杨屋吗?” “不。” 日妩那,她才不担心呢。 那个狡猾的女人,谁知道她有多少底牌? “你担心你留下的替身?” “不,华灯会为我处理好一切的。” 因为是式神,绳对华灯有着近乎盲目的信任。 华灯同样。 这些日子,绳虽在宇智波神社,吉原的消息却从未断过,依着她发出的指令,华灯在吉原的活跃,日妩的助攻,绳心里都清楚。 “华灯?”从这话里,斑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一个分.身值得你命名?” 再是如何,斑也没见过这种情况。 莫不是... 想到绳来找他之前的动向,斑皱眉。 “华灯不是分.身。” 绳证实了斑的猜测。 “不是分.身?!不会...又是禁术吧?”杏里看绳的神情,难免头疼,她就知道,“扉间到底教了你一些什么?左一个右一个全是禁术。” 绳细数施术后,他人的反应,艰难的开口, “好像都是?” “什么都是?” 杏里有一瞬茫然。 随后,反应过来,也是无言。 不知为何,同为千手的她,莫名有种.刨.坟的冲动。 “...我说过,她用来认字的卷轴,你未必看得懂。”斑揉着太阳穴,心累的再次提醒杏里,“千手扉间那家伙,你也不是头一天认识他了。” 杏里没吭声。 转身,走了。 不知为何,绳感觉不妙, “杏里,你去做什么?” “刨!坟!” “...还坐着干嘛?去拉你媳妇。”宇智波田岛感觉也是够了,目送小儿子跑去追小儿媳,转头看向一脸无辜茫然的病弱小千手,心情那个复杂,头那个疼,“千手家那小子教你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怎么什么禁忌都没告诉你?” 绳摇头。 她要是知道,也不会如此了。 又想想死后见到的战争场面,宇智波田岛默了一瞬, “真数千手会吗?” “会。” 绳老实的回答他。 宇智波田岛沉默。 跟着也起身走了。 那背影... 无端的沧桑。 火核一脸复杂的看坐那,小脸苍白,模样可怜,一脸不明所以的绳,也是说不出话。 当年,亲眼见证真数千手形成的大佛联手须佐能乎如何玩众多尾兽的他,对这个术的敬畏和抗拒,怕是在场的人里感触最深的一个。 “会真数千手有什么用?这丫头不会仙人模式。”斑凉凉的开口嘲讽,虽不明白术施展成功的原理,但不妨碍他嘲讽。 火核沉默。 就是不会才可怕啊~ 千手柱间那家伙都得开了仙人模式才能施展真数千手,这姑娘连仙人模式都不用开就能施展,这差距,到底是谁的认知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