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嘛?”
许二顺心里发虚,嘴上却很强硬。
林子重重哼了一声,“我们还想问你干嘛呢!你鬼鬼祟祟躲在二爷爷家后面,要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就是闲溜达到这里。怎么,大院是你们家的,管的可真宽。”
许二顺梗着脖子说。
林子才不会信他的鬼话,警告道:“你今天最好老实点,要是被我们抓到你又干什么坏事,一定不会饶了你!”
林子个子高,比许二顺足足高出一个头,低头怒视他说话的时候,威慑力十足。
许二顺抿抿唇,眼底全是不服气,可是林子和盛锐两个在一块,他根本就打不过,最后只得撒腿跑了。
看着他狼狈逃走的背影,盛锐皱起眉头。
“林子哥,二顺肯定是来干坏事的,说不定想破坏小四叔的婚礼。”
“小四叔早就防着他了,一早就告诉我看好他,但凡他到后院来,都要看住了。”
盛锐恍然,“难怪你一下就发现他了。”
林子道:“我爷爷说,要是二顺再手脚不干净,就要把他们家赶出大院。可惜今天是小四叔的婚礼,不能闹出事来,否则抓他个现行,他们一家都得被赶出去。”
“以后再说吧。就凭他那个德性,我不信他以后能收手不再偷东西。咱们平时多盯着点他,说不定哪天就能把他赶走了。”
屋后发生的事没有惊动前面的大人,婚宴很顺利的结束。
回到家,盛锐把婚宴中间发生的插曲告诉了盛启晖。
“小叔,许二顺死性不改,以后咱们得多堤防着他,免得再被偷去什么东西。”
盛启晖想起许二顺上辈子的结局,觉得这孩子估计还会走上上辈子的老路。
四月末,津市纺织厂的朱厂长突然来了滨江,一见到苏舸,脸上的激动压都压不住。
“小苏同学,你真是我们厂的大功臣!”
看到他这个模样,苏舸心下明了,估计是这个季度的新款纺织品卖的很好。
果然,朱厂长下一句就是“咱们厂的新款纺织品已经卖脱销了,百货商场那边天天打电话催货,厂里现在把其他款式的生产线都停了,加班加点全力以赴生产新款。”
说着,朱厂长从手里拎着的皮包中拿出一个存折来。
“小苏同学,这是你这个月的提成,按利润的8%算,一共是一万三千块。路上带着现金不方便,钱都存进了这里,一会儿咱们去储蓄所,把钱取出来。”
“好的,正好我也带着家里存折了。”
苏舸说。
其实存折放在空间里,随时都能拿出来。
朱厂长和苏舸去了附近的储蓄所,路上,朱厂长绘声绘色地给苏舸描述了一遍津市百货商场纺织品柜台的火爆程度。
“咱们厂的产品,好些年没有这么受欢迎过了。产品上架后,我特意去看了一趟,别的柜台前面冷冷清清,就属买咱们厂产品的柜台前,挤挤挨挨的全是人。”
苏舸能想象到这幅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