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情圣是时杰的理想。
其实,到目前为止,他两辈子都还没有实现过。不是因为财力。
他两辈子都不缺钱。
上辈子他出师不利,刚开始浪就栽在孟飞飞手里,欢喜冤家一般折腾了半年,随后就被那女人的傻逼追求者给堵在了大桥上,推搡间失足落下了河,很是潦草的结束了一生。
这辈子开局其实不错。
有社会基础,又不缺财源,就这么慢慢的培养下去,说不定,真的有那么一天,他能够实现自己的那个理想。
这个培养,说的其实是他自己。
没有相对的冷血、强大的心里素质和一定的社会地位,是做不成那个的。
就算香帅本人,不也被几个女人给死死的绑定了嘛。留情不留心,那才是情圣的基本素养,比如某个王爷。
结果一趟京师之行,阴差阳错,一下子就给吃撑了,表面原因是好女人太多了(他自己认为),本质上,他根本就不是那块料。
没有感情的他不愿沾,有感情的呢,他又不愿放手,还当个屁的情圣。
当然,他是否认这一点的。
有人说,人生最好的日子,是有块地,有个女人,再养一条狗。
这其实蛮适合他的。
只是他打死也不愿意承认罢了。
不管如何,该面对的还要面对,无论撒泼打滚还是跪搓板,总要解决的。
再说了,有些事必须要做。
空间还有任务在屁股后面撵着呢。
在省城盘桓了几日,七月,时杰还是回到了他的原上。
他先去了书院看望了老师。
书院仍如同昨日,古柏青苍,银杏盎然,枝叶层层叠叠,安静又清凉。朱先生也是一如往日,两年不见,时光暂留似的没什么变化,只是情绪不太好。
“黑娃,你长大了,京师一行,搞的好大事,让我这个老师都有些不敢认咧。”
“老师呀,咱不带这样的啊。”
“老师这是以你为荣。”
“真的?那老师赏点东西呗。”
“看中老师的啥了?先说好,那玉石笔筒可不行,没得商量。”
“瞧老师说的,我能要您那心头好嘛,黑娃想请老师给题幅字。”
“哦?想要什么字?”
“白鹿小学。”时杰说道。
“说说想法。”
“老师,梁先生有篇文章,叫少年中国说,我虽不认同他把一国之未来完全寄托于少年人身上,但不能不说,少年是确实是这个社会的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