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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

再往后,惊春倒真与谢莲生过了几天蜜里调油的好日子。    她原就爱慕谢莲生的容貌,觉得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平日哪怕什么事都不做,只看着他也觉得高兴。    而谢莲生也年轻,一星半点儿的拨撩禁不起,常常她才一眼望过来,他便要起身过来与她逗弄一番。    遂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传出去全成了惊春的不是,谢莲生位高权重编排不起,她半路进府的弱女子却就无所顾忌了。    何况谢莲生曾亲口说,她是在那种地方待过,一时什么话都传了出去。    起先惊春并不知晓,因她一直都被拘在后院里,守卫之严密,简直水泼不进,外面的流言更是吹不到她耳朵里来。    可谢莲生却是知道的。    他那表弟赵傥又是个大大咧咧的,仗着身份特殊,又有功夫在身,直接使轻功从窗外翻进来,开口就是:“听说哥哥对一歌女爱不释手?”    彼时惊春也在,只是在里间未曾出来罢了。    谢莲生的书房原只用作办公,等她来了又收拾出了一间卧室,好方便他们荒唐。    赵傥先前都在外头奔波,并不知道这一茬,所以说起话来也毫无顾忌。    听得这话,谢莲生立即道:“我爱谁,同他们有什么关系?正经事不做,倒成日里盯着我后院,也不看看自家又是什么样子!”    赵傥道:“他们不盯着你,又能盯着谁呢?倒如今殿下也无子,唯有你这一个弟弟,恐怕不日就要为你请封世子了也说不定。”    谢莲生道:“有些话不是你能说的。”    “好好好,我不说成了吧?只是姑姑祭日将至,往年你在府中都不方便祭拜,如今可要去她坟头上看上一看?”    “自然是要去,你替我将各色祭礼备齐。”    赵傥道:“这事我做惯了,自然晓得规矩。”停一停,又劝,“我知道哥哥人品,可朝臣哪里有管的了许多?只要这事与他有益,他可不能管你的苦处,只管把文章写的花团锦簇,事实写的似是而非,横竖败坏的是你的名声。”    谢莲生道:“行了,你快走吧,我尚有折子未批复,若是晚了,殿下要罚我的。”    赵傥答应着去了,临走前又来一句,“听说你带那女子见了殿下与娘娘?”    谢莲生道:“嫂子很喜爱她。”    赵傥笑道:“娘娘谁人不喜欢?只要是个女儿,她都怜惜。只怕殿下心里憋着气呢,不然也不能叫你的房中事满天乱飞。”    谢莲生道:“此事我自会处理。”    待赵傥走了,谢莲生又去里间找惊春。    这里间躲在书架后头,乃是用厚屏风临时隔绝出来的。虽外人窥探不到其中情形,可声音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惊春听见他们说话,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她于名声一向不太在乎,从前在姜家掌家时,更是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过,只差没把狐狸精三个字刻她脸上了。    可谢莲生与姜移又不太一样,她对谢莲生是心存喜欢的,自然不想在他跟前落了面子,肚里千回百转了半日,问出口的却是:“你母亲已不在了吗?若是不方便,不说也使得。”    谢莲生道:“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去了。我是遗腹子,父亲年迈,她却年轻,因是做了太妃,就迁去府外居住。生了我以后,也如珠如宝的待着。只是殿下与嫂子早年间总养不活孩子,殿下怕嫂子伤心太过,就把我抱了回去。偏底下人传话不清不楚,倒让我娘以为是殿下要抢了我去,再不还给她,她一时想不开,就投缳去了。”    惊春道:“那你娘也是可怜。”想一想,又觉得说不出什么安慰他的话呢,只能把她亲爹去世的一番身世说了,又自我讥讽道,“想一想你当日说话也不算错,我虽未真正入过风尘地,却也干着与人家差不多的买卖。”    谢莲生听后却说:“你命苦,我也命苦,恰好两个作了一双,日后倒能过起甜日子来。”    他当下没发作,惊春就只当他真不在意——应当说他当时确确实实没当回儿事,可日后惊春伤了心想走,他又把此事常提起来,言语间很有羞辱她的意味。不过此乃后话,先按下不提。    只说惊春陪着他去祭奠了一回生母,日后行动就自由了许多,但出入仍需他许可,或是他自个儿抛却手头事务不管,要与她出门去玩。    惊春问他:“你总这样不做正事,不怕殿下说你?”    谢莲生道:“我管他如何呢?他一向看我不顺眼,想来是觉着我克得他没孩子吧。”    他只随口一说,可有人听见了便当做天大的事一般,报告给了府里。    不多时谢莲生就被怀王召见,回来后生了一会儿子闷气,却什么也都不曾说。    等到第二日,惊春又被张氏请去别苑里,欢欢喜喜游了一整日,待到天黑时,张氏也不放她回去,要她在这里陪她住上几日。    张氏寂寞惯了,所以待她很是热情,与她说了好些谢莲生小时候的事,说他如何可爱,如何动人,但提到自己,偏要低头看一看肚皮,道:“是我不争气。”    惊春却道:“这事可说不准,未必都是娘娘的过错。”    张氏笑道:“命不好罢了。我怀过,也生过,只是都没留住,一个个先我而去。莲儿来的时候我还怕,怕不小心把他给养没了,幸而他平平安安长大,倒让我松了一口气。”    惊春劝了劝她,张氏便说:“好了,不提这些了,时候也不早了,一块儿睡吧。”    夜里惊春与张氏同床,张氏手搭到她身上来,却是要搂着她睡。    “从前搂莲儿搂管了,你若是觉得腻,只管把我推开就是。”    那时候惊春天真,只看中张氏貌美,也很乐意与她亲近。    在别苑住了两天后,谢璞来了。    张氏听到下人通报,脸色即刻沉了下来,推了一推桌上的花儿,对侍女道:“就说我身子不爽利,见不得他。”    可话音一落,谢璞人却来了,脸色也不太好看,“你又想做什么?”    张氏道:“惊春你先回去歇着吧,一会儿我就找你去。”    谢璞对身边的内侍下令,道:“送姑娘回郡王府去。”    张氏恼了,“怎么了?你又哪里不高兴了?我只看她可爱,想留她多住一住罢了。却又哪里戳了你的肺管子,让你不痛快了?”    谢璞示意下人先送惊春走,惊春留不得,只走远了一些就听他们夫妻两个爆发了争吵,隐约听清莲儿,打我等词,其余就不是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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