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混了一上午,柳白在午饭前,把秦佳人送走了。
秦佳人一脸的不乐意,但是也知道这是柳白疼爱幼妹,毕竟那是他唯一的亲人,自己又与柳镜接触过,他不愿意柳镜回忆起那段不堪过往,也是情理之中。
中午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姒清越一直眉头紧锁。
“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柳白还是很关心她的。
姒清越摇了摇头,苦恼道:
“最近顾元霜一直缠着我,问我那柄小刀的事儿,可是我忘了在哪见过了。”
柳白不说话了,摸了摸腰间随身带着的阎王刃,有些心虚。
楚烟波皱眉道:
“忘了直说就是,何必跟她纠缠?”
姒清越苦着脸道:
“我也不想跟她纠缠,是她没皮没脸,我已经明确告诉她我忘了,她还缠着我,告诉我那柄小刀叫阎王刃,让我好好想想。”
楚烟波夹菜的手顿了顿,看向姒清越,面色严肃道:
“她真的这么说?”
“是啊,你知道阎王刃?”姒清越面色狐疑。
楚烟波放下筷子,深吸一口气,开口道:
“数年前,镇北关出现了一位镇北阎王。”
“镇北阎王,我只记得有个镇北王,这个镇北阎王是怎么回事?”
“想不想听?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你说你说。”姒清越乖巧的坐好。
“镇北阎王这个名号,是我爹告诉我的。
传说这个镇北阎王,其实是一位名医,他在镇北关救死扶伤,每一次大战,伤残的战士们能活下来,全靠他一手匪夷所思的医术。
而他用来救治战士们的一柄小刀,被称作:阎王刃。”
说到这里,楚烟波古怪的看着柳白,继续道:
“镇北阎王姓柳名白,是前户部左侍郎柳序之子。
六年前,柳家获罪,满门抄斩,只有柳白一人因年幼逃过一劫,从此在镇北关苟延残喘。
那一年,柳白十岁。”
姒清越闻言,歪着脑袋道:
“我想起来了,镇北王曾经上表,以柳白功勋卓著为理由,请皇帝下一道赦免诏书。
后来因为几个朝臣反对,以祖宗之法不可朝令夕改为缘由,驳回了镇北王的奏表。
我爹还因为这事生气了好几天。”
楚烟波微微颔首,说道:
“没错,因为此事,我爹曾经调了当年那桩案子的卷宗,最后也没看出来什么,不了了之。”
柳白默默吃饭,心说你们的消息来源还挺高端,在当事人面前讨论当事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吃饭吃饭,什么阎王的,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楚烟波深深的看了柳白一眼,继续埋头吃饭。
没心眼的姒清越就当是个故事,猎奇心态得到满足,立刻抛之脑后,开心干饭。
。。。。。。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
忽然有一天,柳镜开心的跑到家,美滋滋的告诉柳白:
“哥,我开了气血轮。”
正在打坐的柳白霍然睁开眼睛,心花怒放。
“真的假的,我看看。”
他伸手按在了柳镜的脉门之上,顿时感应到强横的气血在柳镜体内流动。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修道小天才!”
柳镜骄傲的昂着脑袋,得意的道:
“博士们说了,我能这么短的时间开启气血轮,万中无一。”
柳白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夸赞道:
“博士说的没错,想吃什么,哥给你做,今晚大摆宴席,庆祝一番。”
“我要吃烤羊排!”
“好好好,我这就去买。”
晚上,柳白做了一桌子大菜,熟人都来了。
大祭酒、姒清越、楚烟波、姒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