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对的,三皇子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不断增加,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
三皇子在出门的时候都能碰到对他不断感激的人。
三皇子面上和善,嘴上一个劲的说使不得使不得,一边迟上几秒才把人扶起。
他可谓是春风得意,但为了体现稳重,面上丝毫不显。
此时受益最多的,便是三皇子,之前玉佩的事,是他找人做的,现在皇帝厌弃了二皇子,看他怎么和自己争?
又过了几天,隔壁省城的药终于送过来了,重新开始制药。
这次没有出现走水的情况,严重的人已经得到治疗。
陆陆续续又有药送过来,十天之后,病人全部康复。
后续的工作也要做,将流民用过的衣物等全部烧毁,连带着之前死亡的人的尸体。
全部完成,流民也可以放心安置了。
直接在城外的一处空地上,建起一座座木屋,三皇子出银子出离,又劝动不少人家捐银两。
等到水患结束,这些人便可以回到家乡。
京城的戒严也放开了,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而此时,云裳终于出月子了。
孩子的满月酒没有举办,等百天的时候再请宴席。
月子做了四十五天,大夫确认过身体没问题了,才允许出了月子。
这个时候传出来,三皇子得了许多奖励,御赐了不少东西。
一时风头无两,上门攀关系拉交情的人差点把门槛踩坏。
相比于风光无两的三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低调许多。
现在皇帝的脾气谁都拿不准,动不动就发脾气,伺候皇帝的老人,李公公都被他打了板子。
平日里谁也不见,就见三皇子的母妃。
原本后宫都是二皇子母妃与她一同管理,结果现在二皇子母妃的权利被大大缩减。
二皇子能感觉到父皇身体在变弱,但好几次想要劝父皇让太医看看,但每次都被父皇说已经看过为由打发走。
到最后连面都见不到。
皇帝亲自让三皇子协助他批阅奏折,处理国务。
朝堂上的氛围越来越诡异。
楚侯爷看着一旁低头垂眸的右相,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看着朝堂变
成了三皇子的一言堂,他无声的摇摇头,闭嘴不说话了。
至于右相,那是三皇子的岳家,自然向着三皇子吧。
右相虽然不说话,但自然看出来老伙计的目光,心里升起的预感,让他仿若老了几岁。
三殿下他怎么如此糊涂?皇帝本就年岁大了,还有多少年好活?再等几年不行吗?
若是成了还好,若是不成,自家也难逃干系,都是抄九族的大罪。
此时,三皇子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怎么可能听的进去劝?
朝堂上的侯爷和右相沉默,其他人只得见风使舵,总归不是卖国,再缩减就算卖国,也是卖天家的国,和他们这些臣子有什么关系?
侯爷下了朝之后,回到家中,和自己的儿子感慨,现在上朝太没意思了,干脆告病在家吧!
世子爷早就想劝一句了,此时父亲说起,自然没有什么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