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镇的乡里乡亲,还有就是石青做镖师,认识的一些朋友。
“新郎官,恭喜恭喜。”李儒带着鲁冶去跟石青道喜。
由于石青父母死了,也没有亲戚,所以亲自出来招待客人。
“李公子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这位公子是?”石青问。
“他是鲁冶,跟道士去山上修仙,现在学成归来。”李儒说。
“原来是小冶,我听说你了,听说你修仙没练成仙法,但是打铁技术提升了很多,生意很红火,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李公子的父亲是镇长,将来还会当镇长,我父亲是镖师,我现在也是镖师,你父亲是打铁的,你现在也当了打铁的……”说完,石青笑了起来,仿佛他做镖师是多高大上的职业,鲁冶是打铁的,多见不得人。
李儒听了,很不高兴,但是鲁冶给李儒一个眼色,还是算了。
毕竟今天是石青大喜的日子,没有必要闹起来。
很快就吃饭了,石青给李儒安排的是上座,给鲁冶安排的是拐角地方,石青不喜欢鲁冶,也是因为当初选仙苗的时候,鲁冶被选上,石青却没有被选上,石青的父亲拿了一百两银子去贿赂选仙苗的人,结果被打成重伤,石青父亲的死,也跟被选仙苗的人打伤有关系,只是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情而已。
以前因为鲁冶去修仙了,石青没法报仇,现在鲁冶没有修炼成仙,回来当一个打铁匠,石青就想报复鲁冶,只是最近忙着结婚的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对付鲁冶。
鲁冶被安排在门拐位置,也没有生气,如果是一个普通十八岁青年,可能会很生气,鲁冶作为一个穿越者,前世经历了太多的酸甜苦辣,这一世在山上修仙,也处处被人欺负,所以这点事情,想要让鲁冶感觉生气,不可能。
吃完饭,很多人陆续走了,但是石青让鲁冶留下来赌两把。
李儒喜欢赌博,就拉着鲁冶一起赌博。
留下来赌博的有李儒,鲁冶,石青,还有石青的几个镖师朋友。
几个人一起玩摇骰子,石青当庄家,其他人压大小,自己家玩,跟赌场玩是不一样的,大小都是一赔一,豹子一赔六。
鲁冶对于赌钱没什么感觉,常言道,富贵险中求,也在险中丢,求时十之一,丢时十之九,想要靠赌博,以小博大,早晚有一天亏得裤子都没有。
老老实实一点一点积累,才是最重要的,鲁冶以前看过一部刘天王演的电影,刘天王在上面说,你天天去赌,肯定输钱,但是你多研究,只是偶尔一次,才可能赚钱。
不过,随便玩玩,只要你不想赢钱,少压一点,肯定不会输掉多少。
石青的赌输很厉害,大家都在输,只有石青一个人赢。
李儒输得最多,已经输了十两银子。
石青最想赢鲁冶的钱,但是鲁冶每次就押几个铜钱,根本赢不了鲁冶的钱。
“鲁冶,你每天赚这么多钱,为什么这么胆小,我跟你赌几把大的,敢不敢?”石青问。
“不敢。”鲁冶说。
“懦夫。”石青讽刺道。
“石青,你别太过分了,鲁冶给你道贺,你安排他坐门拐,现在又羞辱他,你是什么东西?”李儒反骂道。
鲁冶拉着李儒就要离开。
这时候,几个镖师将鲁冶和李儒拦住了。
“不赌几把,休想离开。”石青说。
这时候,一个脸上带伤疤的女子,使用传音秘术跟鲁冶讲话,“你叫鲁冶是吧,我可以帮你赢石青,你不仅要赢他的钱,还要将他老婆赢过来,因为我喜欢他,只有他老婆输了,变成穷光蛋,才会跟我在一起,相信我,你假装去上厕所,我给你钱,输了你也不用担心。”
鲁冶看了旁边脸上带伤疤的女子,点点头,“我想要去上厕所。”
“你想要借上厕所逃走?”石青不同意。
“我跟着看着他。”脸上带伤疤的女子说,也不管石青同不同意,就拉着鲁冶出去了。
石青还想要说什么,被几个镖师拦住了,脸上有伤疤的女子,可是镖局镖头的女儿,几个镖师都知道脸上带伤疤的女子,喜欢石青,石青因为女子脸上有伤疤,不愿意娶对方,今天脸上有伤疤的女子带几个镖师过来,表面上是道贺,实际上是来搞破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