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不用接近就可以调查的办法是用透视眼监视容成。 梁英只让他打探消息,接近他也不能24小时盯着,有了透视眼,可以在外面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是个很安全的办法。 唯一的弊病,不能长时间盯着,透视眼用久了,不仅眼睛痛,头也会撕裂的疼痛。 一连监视了几天没有收获,在告诉玉瑾不会搬出去的第二天,他做了24小时盯梢容成的打算。 这天晚上他跟踪容成到酒店,在他进去前,房里躺着一名不省人事的年轻男人。 容成脱了那男人的衣服强行侮辱他,男人中途醒了,没有反抗还很享受。 想到梁英说他那次被下药,他怒火中烧,气愤的一掌拍在墙上。墙砖的裂痕没有唤回他的理智,他气血上涌,冲动的走出应急通道。是玉瑾的电话让他恢复了冷静,重新退回了应急通道内。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没回来她睡不着,总担心他在外面出事。 “马上回去。” 冷静后,他忘了之前的不理智。 回到家早已凌晨,保姆已经睡了,玉瑾还在等他。 “困了早点睡,别等我。” 她眼睛都睁不开了,没有躺下,还靠在床上等他。 “不困,没你抱着睡不着。”被他抱在怀里她很安心,只有他能给她带来这种安全感,就算什么都不做,他在她身边就好。 “最近可能会很晚回来,别再等我。”之前的早九晚九太公事化,他们这些人夜生活丰富,说不定线索都在晚上。 “再晚我也等。”只有晚上看到人了,她悬了一天的心才能放下睡个安稳觉。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很安全,没有危险。” “真没危险?” “真没危险,你给我打电话我不是马上接了吗?” 说完,发现她已经靠在他肩上睡着。 十五过了女儿进了小区幼儿园,玉瑾的玉石店也开张了,他继续每天盯梢容成,休息的时候会给玉瑾打电话。 “怎么又打过来了。”她话里透着嫌弃,实际上早已心花怒放。 “在做什么。” “在查库存,回来吃晚饭吗?我去买菜。”请了保姆后她没做过饭,他不在家吃,她不想做。 “不回。”她每次都会问,他每次都是不回。 “早点回,我等你。”他不回,她连下厨的理由都没有。 “嗯。” 就算告诉她没有危险,叫她早点睡。他再晚回家她都在等他。 连续一个星期容成每晚都去酒店,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全都是不省人事躺在床上。 每晚看活春、宫,线索没找到,到学会了不少体位。回到家看着困的睁不开眼的她,在外面的火热都熄了。 今晚容成先到酒店,房内没人。随后到了一位身份证上显示94年叫赵娜的女人。女人没有被下药,两人聊了几句开始接吻,前戏做足了10分钟才进入主题。 这和前几天很不一样。之前的男女都是人事不醒的躺在床上,在昏迷中被容成做醒。每次都是直入主题,还非常粗鲁残暴。 总算有点收获的他,马上给玉瑾打电话,告诉她今晚不回家。电话那头长时间的沉默,他心里也不好受。 “我不挂电话,陪你睡。” 早上六点不到,赵娜洗澡换了一身衣服化妆出来。跟昨晚就是两个人。她先打的到市中心,然后搭乘公交车,下车后走了10分钟到一户住宅门前,仔细检查了夹在门缝的纸片才拿钥匙开门。 “李纯。” 他正在想赵娜的事,蓝牙耳机里传来玉瑾的声音。 “嗯,我在。” 她今天醒来的格外早。 “你一宿没睡吗?”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早上醒来看到枕边的手机,还在通话。 “你再睡会,我挂电话,等会儿回家。” 挂了电话联系上梁英,赵娜的事要告诉他。 两人约见谈完,回家都快中午了,女儿去了幼儿园,玉瑾却还在家。 “今天不用去店里吗?” “不用,昨晚没睡好,今天休息一天。”他要回来,她怎么能去店里,早早起床去买菜,在家等他。 “我上楼睡觉,你要一起吗?” 难得他主动,当然要。 他回房洗澡,她帮他拿换洗的衣服。她敲门,他开门。他憋红了脸,再次做出邀请。 “要不要一起洗。” “等我,我去拿衣服。” “别拿。” 他拉她进来关门把她压在了门上。 “是不是又被人下药了。”他很反常。 他险些没站稳,脸爆红。想尝试新学的姿势,不好意思说。 “没有,你去拿衣服吧!” 不管有没有,她现在都不会出去,脱了衣服去洗澡,没搭理还站在门口没有动的他。 他现在不比以前,根本抵制不住她的诱惑,一点都不担心他会跑。 听到身后的水声,他快速脱掉衣服抱住她。 从卫生间一路到床上,他试了三种姿势,玉瑾已经累的不行,他也没什么力气,两人午饭都没吃,抱在一起睡着了。 睡着前他还在感慨容成的强大,每晚都要去酒店,从十一点开始,他十二点半离开还没结束,昨晚和赵娜做到了凌晨三点。他每天都是如此,怎么还没精尽人亡。他死了他的任务就没了。 她比李纯醒的早,窝在他怀里不愿意起来。今天的他很大胆,那些动作现在想起来都好羞涩,他们家的小闷骚。 玉瑾醒的时候他也醒了,闭着眼不敢动。手还放在不该放的地方没敢拿回来。 睡在他怀里,感觉到身后的异样。坏东西,这么快又有反应了。 没反应的时候担心,有反应了还是担心,只是从担心他变成了担心她自己。他体力这么好,她要承受不了。 “李纯。”他放在她身上的手刚刚动了一下。 “装睡?”他脸都红了。 “瑾瑾。” 本来没多红的脸,被她说的更红了。 “还饿不饿。” “饿。”他连早饭都没吃。 “那我们继续。” 她压在他身上故意逗他。 “我,我是肚子饿。”记起上午的所作所为他不好意思撇开头。都怪容成,害他看了那么多活春、宫。 “真不要?抱我去洗澡。” 嘴里说不要,洗澡的时候又来了一次。 李纯觉得他病了,不然为什么整天想着这些,还在大白天做出这么羞人的姿势。 今晚容成去了杨子看场子的酒吧,他怕遇见杨子,躲在车里没出来。要小解了下车找洗手间,这样都让他碰上了杨子,等他想回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老大,你是来找我的吗?”他没想到会在酒吧门口看见老大。上次名片没给出去,也没要到他的电话,这次一定得要到,不然鲨鱼哥那边不好说话。 “我路过这边。”该死,早知道会这样,他憋死都会下来。 “老大,我们进去喝一杯,上次没尽兴,这次不醉不归。”容少刚刚来过又从后门离开了,好像今晚有活动。不过跟他们这些外围小弟没关系,他们已经打上了黑老大的标签,核心的事物不会让他们碰。 李纯也发现容成离开了,急着要走,杨子拉着他的胳膊要去喝酒。 “我还有事,改天再喝。” “老大是不是看不上我们这些以前的兄弟。”上次喝了半杯酒就要走,这次也是急着要走。还是黑老大出事真的与他有关。 “不是,我真有事。”容成的车已经走了,再不追就要来不及了。 “老大,你是我老大,一辈子都是我老大,兄弟们听说你回来了都很高兴,想见见你。”他们以前跟着老大的兄弟走的没几个了,现在的这几个兄弟都跟着鲨鱼哥在混,是鲨鱼哥想见老大。 “有时间我来酒吧找你。”他的透视眼夜间只能看100米,刚刚已经失去了容成的行踪。 “我要怎么联系老大。” 被逼到这个份上,他只好留下了号码。 离开酒吧范围,找到李远全的联系方式,约他见面。 “小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子今天突然要与他见面,他怕有急事,急忙赶过来。 “我在社团做过卧底,以前的那些人联系上我,我想把女儿李彤的年龄改小半岁。”女儿是他在社团里卧底的时候玉瑾怀上的,不能让他们知道他和玉瑾早就认识。 玉瑾只能是在他出事后认识的。他不想让玉瑾参与到这些事里面,如果是后来认识的,玉瑾不知道他的过往,事情也会简单很多。 虽然他们不一定有本事查到玉瑾,以防万一。 “卧底与改年龄有什么关系。”儿子去年才结婚,孙女都四岁多了,想着就知道不是他儿子的,这改年龄有什么必要。 “她是我在社团卧底期间怀的。”改小半岁,女儿是那件事过后有的,她们母女与他在社团的事无关。 “什么意思?是你女儿?我的亲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