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跨越了界限的感觉出现。
在这种感觉出现的这一刻,白桦知道自己的尝试总算是成功了。
不过就跟转变重力的方向会让人摔倒一样,这种相位层次之间转换,也让白桦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陷入到了一种近似缺氧的状态。
模糊之间,白桦听到了某个声音,某个在呼唤自己的声音。
“那个谁,说你呢,清醒一点。”
“将这些道具运到指定的位置,这几箱就交给你一个人了。”
略带沙哑的破锣嗓音在白桦耳边炸开,接着白桦抬眼便看到了一只夜鸦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两只翅膀比划着,十分不客气的对着白桦说道。
“鸟,一只鸟在用奴隶主的语气说话?”
白桦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夜鸦,略带疑惑的说道。
“怎么,很奇怪么。”
“入戏太深还没有清醒么。”
“你的角色已经杀青了,舞台那边已经不需要你了。”
“不过就算是假装没有清醒,想要偷懒也是没用的。”
“这批道具要是在指定时间送不到,奥兹大人一定会狠狠电你的。”
“所以给我快点动起来,干活。”
那只夜鸦听着白桦的质疑,显然十分的不满。
因此那只夜鸦羽翼张开挥动,整只鸟都落在了白桦的头上,用爪子抓着白桦的头发,同时用翅膀拍打着白桦的头说道。
而面对着这只夜鸦的攻击,白桦则猛然的一颤。
好痒,头好痒啊。
“我知道了,我这就搬,你先从我头上下来在说。”
白桦伸手尝试着将夜鸦从自己的头上拿下来。
‘这手感,好顺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