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月轻轻的抽泣了一声。
“我婆婆年纪大,身体不好,行刑的时候一定要轻一点哦。”
高捕头看了一眼林江月,江月朝他微微挑眉。
懂了,一切都懂了。
“林江月,你个小贱人!你个不守妇道的东西!你个不孝儿媳!你个扫把星,我儿子就是因为你才死的!”
“拖下去!拖下去!”县令不耐烦了。
在一声声闷响的板子声中,婆婆的尖叫和叫骂声此起彼伏。
骂人的话持续整个过程不绝于耳,林江月一边挥舞着手绢一边说。
“轻点,轻点,我这刁蛮的婆婆打死了,我多过意不去呀!”
换来的就是更加用力的板子和更大声的咒骂。
私下谢过了高捕头,回了村,又谢过了众婶子,支开了三个孩子。
林江月在离家十多步的地方拉过马婶子,神秘一笑。
“马婶子,你出门的时候,你婆婆知道么?”
马婶子不明所以眨眨眼,“她知道,之前我们都在地里干活呢,还是你儿子双云来叫我们,说你有麻烦了,我们才跟去的县城。”
林江月点点头,那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马婶子一脸问号,林江月再次提醒的细一些,“你婆婆可能出墙了。”
“红杏出墙!!”
林江月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声点!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马婶子身形高壮,性格豪爽,最见不得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她忍着火按照林江月所说,蹑手蹑脚的打开了门。
然后摸到婆婆的房门前,然后一把推开。
卧房空空荡荡,没有人?
这?马婶子一脸疑问的看着林江月,林江月也很疑惑,她不可能算错啊,再说了,马婶子的男人和公公常年在县城干活,三五天才回来一次。
马婶子和婆婆在大石村生活,好不容易马婶子出去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会不把握?
难道说?
刚想到这,就听见马婶子的卧房中传来一阵嬉笑声。
马婶子也听到了,她看向林江月面如猪肝色。
林江月指了指卧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马婶子鼓足了气,一脚踹开房门,只见两条赤裸裸的“鱼”,哧溜一下往被窝里滑。
马婶子指着被窝,“好啊你们,跑到我的屋子里来干这种事,有种干怎么没种出来亮亮相?”
话说完,被子拉的更紧了。
马婶子刚进门的时候实在太老实,被婆婆欺负的惨,如今她拿了婆婆的把柄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她力沉丹田,扎了个马步,将被子一掀。
“哎呀!公公!”林江月发挥出毕生最大演技,惊讶的捂住了眼睛。
马婶子简直快气晕过去,她指着自己的只穿着肚兜的婆婆。
“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你做出这种事情,你让我们在大石村怎么抬得起头啊!”
“那谁让你们进来了!进来也不敲门!”马婶子的婆婆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