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家奴和重要管事更是从小精心挑选培养,达到要求之后才会送到主子身边做心腹。
偶尔过来也偷偷摸摸和做贼一样,真是气死人了。
她父母早亡,自幼被挑选养在别处,也只对年迈多病的祖母还有几分眷恋,对其他叔伯根本不理会,想找她的软胁都没办法。
平定侯府也有这样的奴才,金杯和玉盏就是这种来历,所以她们虽然年少却十分老练得用,也深受杜宝意信任。
小俊连连点头,边考虑边说:“还请姑姑为小俊保守这个秘密。
就连小锐也从小一付贪吃贪睡贪玩不大聪明的样子,没想到最后的赢家会是他们。
其实那些暗卫和会武功的婆子对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可一只恶犬值得这么兴师动众吗?
更不值得闹大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交给子然和灵儿练手还差不多。
金杯是自幼买来不知来历的孤女,玉盏是从田庄上挑选的佃户女儿。
轻灵安慰道:“也不是全无收获,多少打听到了一点有用的。
两个人都没什么可拿捏的,这种身份的人也深受主子信任,待遇也高,还各有一个服侍的丫头,想收买她们也不容易。”
她当然不会鸡蛋碰石头,会一直避免与她产生任何交集,可事情能由她控制吗?
将来刚上了她有胜算吗?能护得住身后的人吗?
剩下那一小部分,也家世背景极不一般的,才能在权力更迭中屹立不倒。
他若不主动说,她一辈子都不会问起,既答应保密,就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她那几个朋友个个身份不凡,甚至比她还高,也有护卫跟着,我们也无可奈何。
无忧并没有多问,笑着说:
“你能想起来也是好事,说不定真的能打听到她,也许就能知道你的身世了。”
他们的野心和势力可能远超自己的想像。
你去的时候不要带子然,易了容去,小心被跟踪。
轻灵不甘心地说。
她以为只是教训一只恶犬,奈何这只恶犬坐在装甲车上。
就连奴才都如此用心,更何况其他心腹近支和得用之人?
无忧也没想到对付一个小小的丫环会这么麻烦。
吕家真是极有手段,把府里管的滴水不漏,就是担心别人安插钉子或者被不忠的奴才出卖。
小俊心中冷笑,果然是吕家,用嚣张跋扈做掩饰,其实行事十分阴险周密。
而且姑姑要悄悄地打听,不要让她知道这回事,也不要让她知道我的存在。
不,他有易容术,整个人都成了另一个人,根本不用装。
万一她是敌非友呢?”
道听途说不算数,这一次的事她一定要亲自参与。
“姑姑不用担心,我和子然都不上学,我们打算以后每天早上等杜宝意走后,就盯着平定侯府。
跟着杜宝意身边的那个找不到机会下手,留在府里的却未必一直不出门。
我们也不挑人呢,逮住哪个算哪个倒霉,也能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