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书辰一脸的纳闷儿。
也不会突然指向某一位兄弟,然后第二天再也见不到那位兄弟。
他说,你很不错。
人都没有从软轿子上下来!
这就走了,就走了,走了,了?
不仅姬采言不可思议,连姬书辰都不敢置信的小跑了两步。
文王姬书源在姬采言家里待的时间,全程不超过一刻钟。
姬书辰应了一声。
不明白文王姬书源为何会如此。
没有人能想象到,当一位皇子竟然也要经历这比犯人还要难熬的酷刑。
姬书辰抬了抬眼皮,不卑不亢的站在大王爷的面前。
他明白为什么姬书辰一出生就是太子,也明白为什么他小时候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在某一天开始,突然一切都好了起来。
第一次面对姬书辰时,有当长辈的感觉。
摸了摸腰间的玉佩,玉蝉的模样栩栩如生。
不一会儿,出去避嫌的老皇帝皇后也回来了。
文王姬书源一把退来依偎在自己身旁的美人,冷声道,
“滚下去!”
唯一一个让文王姬书源记住从前父皇的事情,就是某一次一个妃子忍受不了父皇的折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把匕首。
他不知道的是,父皇身旁暗卫无数,没有他,也没有人能刺杀得了父皇。
“不知大皇兄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大王爷并没有从软轿上下来,冷眼看着姬书辰的小动作。
父皇只是在戏耍妃子,被自己当了真。
“没什么,过来看看你。”
然后是一顶软轿。
但事情的发展,并不是这样。
轻飘飘的来,轻飘飘的走。
这个动作代表着姬书辰防备着自己,这让大王爷的内心升腾起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朝着父皇刺了过去。
接着,一把明晃晃的木制伞伸了进来。
那位美人和美人娘亲长相不相同,但衣着打扮,的确是类似从前太子妃时的装束。
胳膊上被匕首划了一刀。
姬采言注意到,文王这次的仪仗,和服装,已经堪比从前的父王了。
接着,姬采言又把本来不属于这个村子的东西都收进空间里。
一想到这里,文王姬书源的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
仔细看去,那位美人神似大皇叔府里的侧妃。
那些,本该是属于他的!
眼睁睁的看着文王姬书源的护卫队,簇拥着文王姬书源,离开了废柴村。
他明白的。
那个整日杀红了眼睛的父皇,第一次对他露出了可以称得上和善的笑容。
姬书辰一个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出来之后,还从外面反锁了屋子的门。
眯着眼睛,目视前方。
白芷萱头上的玉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也换成的木头簪子。
“是。”
没有特别是的表情,手指微微抬起,
“走吧!”
姬采言对空间的运用,经过十几年的磨合,得心应手。
一位娇滴滴的美人,一位身穿淡黄色便服的文王。
只是纯粹的觉得,那是自己的父皇,哪怕他十恶不赦,他也不想让父皇死。
那句话,他一直都记得。
那次之后,父皇就再也没有惩戒过他,但也还是一个暴君,几个兄弟们也继续遭受着这么,兄弟一天比一天少。
比他年龄大的都死了,变成了药,他成了皇子中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