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葭啊,待会你吃饱了就回房间看电视去,我和他俩喝点小酒唠唠嗑。”
谢蒹葭见他笑得开心,乖巧点头道:“好。”
叶勇提出异议,“黄伯伯,我出去买几瓶啤酒成不?这里全是白的,我没喝过啊。”
闻言黄志德摆了摆手:“不成不成,你这都十九了吧?咋还喝不来白的?你爸平常都没训练过你吗?以后你接管他那一大堆生意,不会喝白的哪成?万一谈合作的时候被人灌醉签错字把家底赔掉了咋办?来,伯伯帮你爹锻炼锻炼你!”
左梁在一旁附和。
“对啊小伙子,都十九了还没喝过白的?想当年我初中那会儿,去帮我老子打烧酒,那味道一个劲儿往我鼻子里飘,我没忍住尝了点,直接干掉了半桶!”
“可是我……”
“别可是了!是不是大老爷们?是就喝!”
谢蒹葭端着饭碗默默往自己碗里夹菜,快速扒饭。
这两人,还没沾酒呢,已经和醉酒没啥两样了,可见待会三人“战场”一定很激烈,她就不参与了。
“我吃完了,伯伯叔叔勇哥你们慢慢吃!”谢蒹葭起身端起空碗快速走向厨房,把碗丢进水槽里。
路过客厅时,无视掉叶勇投来的求救目光,跑到黄志德给自己安排的房间里,美滋滋看起了电视。
……
三人昨晚喝到几点谢蒹葭不知道,她开着电视睡着的,早上生物钟起来时电视居然还在小声播放着晨间新闻。
起身换好衣服打开房门,一股浓烈酒气扑面而来。
两个保姆在打扫残局,见到谢蒹葭,告知她三人被她俩放到了屋里头的床上。
“麻烦了,谢谢。”谢蒹葭礼貌致谢。
“不麻烦,应该的。”两个保姆老实本分地回答道。
客厅没有打扫干净,才打开窗户通风一会儿效果不明显,屋子里的酒精挥发味实在难闻,谢蒹葭捏着鼻子打算出门呼吸新鲜空气。
走出黄家,酒臭味消散大半。
谢蒹葭站在门口扭了扭腰,伸伸胳膊,拉拉腿,活动筋骨。
“小姑娘你好,请问你是?”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手中拿一个文件包走到了黄家门口,见到面生的谢蒹葭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抬头再三确认没错后,才开口询问。
谢蒹葭往旁边退了一步。
“我是黄伯伯的亲戚,你是来找他的吗?他昨晚喝了好多酒,现在还没醒呢。”
女人听到黄志德喝了酒,先是震惊,而后满脸焦急。
“喝了多少?很多吗?”
谢蒹葭鼻尖隐隐又闻到了酒味,点了点头,“应该挺多的,他们三个人一起喝的......”
女人一脸大事不妙的神情,脸上的急切不像作假,谢蒹葭有些不明所以。
“他是不能喝酒吗?可是他没说啊,昨天主动兴致勃勃地拉着其他两个人一起陪着他喝的。”
女人惊讶地看向谢蒹葭,疑惑道:“他没跟家里人说自己的身体情况吗?”